恒教授回答:“他的兩次基因病毒戰都被我破壞了,我是他顛覆真國政權最大的障礙。”
正說著,一位護士端著藥品從外面走進來,他正準備走進冷藏室時,被恒教授上前攔住了,恒教授問:
“你是誰?”
對方沒回答,恒教授一把將護士戴著的口罩摘下,是一位“男護士”,恒教授厲聲呵斥:
“你是哪個科室的護士?”
對方見勢不妙扔下藥品想逃走,恒教授上前一把將他擒拿,“男護士”低頭想從腰間拔槍抵抗,戴正德出生打掉了他的手槍,兩人協力很快制服了“男護士”。
戴正德看著“男護士”的兇狠目光,問:“是誰派你來的?”
“男護士”高昂著頭沒回答,戴正德繼續問:
“是不是張維星派你來的?你是黑衣人行動隊成員。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們把你送到我們安全局審訊室去,你就是再硬的硬漢也會讓你開口。”
戴正德的話還未說完,“男護士”已經咬破了隱藏在牙齒的毒囊,很快他的嘴角流血,中毒身亡了。
這時劉醫生走進來看見倒在地上的“男護士”驚訝地問:
“這是怎么回事?”
戴正德很嚴肅地告訴劉醫生:“劉院長,有人冒充你們醫院的護士想混進冷藏室里,他的目的就是想謀害魏真。”
劉醫生見撒落在地上的藥品,他蹲下身來,仔細觀察一粒藥片后,說:“這是氰化鉀,劇毒藥品。”
恒教授說:“看來這個冷藏室已經暴露了,魏真不能在這里待了,需要給他找一處隱蔽的地方。”
話音剛落,景將軍走進屋來,他說:
“我已經給魏真找了一個安全處,把他安排在我們的陸軍野戰醫院里治療,那里戒備森嚴,可以保證他的安全。魏真雖然不是我們軍隊里的戰士,我可以讓他按照我們軍隊最高干部的待遇為他治療,我們陸軍野戰醫院在治療創傷方面要比國立醫院有經驗,這對魏真的身體的恢復很有益。同時,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證國立醫院的安全。你們都知道黑衣人是一伙亡命之徒,他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隨時有可能到醫院里來搞暴力行動,醫院里人員復雜無法分清普通人和黑衣人,如果他們安放的定時炸彈真的把醫院炸了,傷及了無辜,影響就大了。”
戴正德很贊同景將軍的做法,說:“景將軍考慮得很周全,就把魏真轉到陸軍野戰醫院治療吧,那里安全得多。”
恒教授點頭同意了,于是,魏真被陸軍野戰醫院的救護車接到了陸軍野戰醫院住院部一間特殊的房間住院。
由于,陸軍野戰醫院管理嚴格,外來人一律不準進入,恒教授要想見魏真一面已經相當難了。恒教授不知道景將軍為什么要這么做,現在正是魏真身體恢復階段,也是改變他身體機能為他的大腦解鎖的最佳的時期,她為了她的兒子,只好打電話給魏新宇,向他求助。魏新宇得知他的兒子魏真受傷住院的消息后,正好他回到了陽公城準備到陽公城隱形戰機生產廠家代表軍方接收一批隱形戰機,他在與生產廠商接洽之后,需在陽公城的空軍部隊招待所里待命等候消息。
魏新宇接到恒教授的電話之后,特意抽空來到真國陸軍野戰醫院,他在醫院的大門口就被攔住了,站崗的士兵要求他出示出入醫院的證件,魏新宇沒有,沒法進入。他只好到總統府找總統幫忙,總統只好找到醫院的院長給他找來了一張臨時通行證,他總算憑著臨時出入證進入了陸軍野戰醫院。
魏新宇經多方打聽,終于找到了魏真住院的地方,是一座小院,是將軍級別的人才能享受在大院里治療,景將軍讓魏真住進了最好房間,要想再進入大院里,魏新宇的臨時通行證不管用,守衛大院門的士兵不讓進。
這可攔不住魏新宇,他轉身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然后突然將自己完全隱身,然后縱身一躍,飛進了大院里,他在院子的一棟兩層的房子里,用他的透視眼挨個對房間掃描,他終于發現了魏真住院的房間,在房間的門口仍然有兩個士兵把守,不能直接開門,他只能用穿墻術,進入房間里。
房間里只有魏真一人,他康復得很快,能夠在房間里走動了。此時,魏真正站在窗戶邊向外面眺望,魏新宇用手輕輕地拍打魏真的后背,魏真反應極快地轉身雙手握拳作出了準備格斗的姿勢,問: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