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蓉對魏真深更半夜闖進她女兒的房間很氣憤,魏真這個行為可是要毀了她女兒的清白。所以,她把魏真關到一個屋子里,是想得到魏真的承諾:一生一世愛她的女兒,并娶她的女兒為妻。
魏真沒有反抗,他被花家的兩個保安反扭著雙手,很順從地來到了一間房子里。
這間房屋是一間堆放雜物的房子,里面堆放的多是被毀壞的家具及一些花匠種花用的鐵鍬,鋤頭等工具。平常除了堆放雜物之外,這間房還作為花曉蓉懲罰做錯事的下人關禁閉之用,里面完整能用的家具只有一張簡易的單人床,一張舊桌子和兩把椅子。由于房間長期沒有人專門打掃,屋里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房屋的窗戶也被木板釘死了,只有很少的光線從木板的縫隙射進屋里,屋子顯得很暗,被大家稱作——黑屋。
景中花看見黑屋陰暗潮濕,單人床上的被褥等有一個難聞的霉臭味,讓魏真住在這樣的環境里,有點委屈了他,于是,她忍不住對母親建議:
“媽,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給魏真另外換一間好的房間吧?……我隔壁的那間房屋是為他準備的,干脆就把他關在那間房子里。”
花曉蓉拒絕了女兒的建議,并告誡道:
“你別對這樣的花心男人心慈手軟,我沒打斷他的腿已算他幸運了。他不尊重你,還到處沾花惹草,讓你受委屈。他不僅腳踏兩只船,居然深更半夜地敢跑到你的房間騷擾你,他是想毀了你的清白……對這樣的男人就要懲罰,我要讓他張點記性。”
女兒提醒母親:“他是真國WAI交部XIN聞發言人,他每天下午有記者例會,你不能耽誤了他的工作。”
花曉蓉不屑一顧地說:“外交部沒有他就不召開記者例會啦?沒事,有事由你母親頂著,他夜闖民宅調戲良家閨女,這個罪名他可承受不了。”
景中花知道母親的脾氣,她不敢繼續勸下去了,事情鬧大了對魏真和她都沒有好處。況且,母親并沒有報警,只是把魏真關在黑屋子里,并給魏真準備了紙和筆,要求魏真寫保證書。
魏真點頭答應了,只是要求給黑屋換一個大一點的燈泡,黑屋的確太暗了,無法寫字。
花曉蓉立刻叫人將黑屋換了一個大的燈泡,整個屋子顯得明亮多了,她警告魏真:
“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你在黑屋里保證書沒問題了。我警告你,你別在我面前耍花招,后果你是應該清楚。”
待眾人走后,景中花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屋里看,魏真的確在老老實實地伏在桌上認真地寫他的保證書。
上午吃飯時,魏真將保證書交給了花曉蓉,哪知道花曉蓉看了保證書之后,仍然不依不饒,她認為魏真的保證書不誠懇,沒有寫婚后如何保證對她女兒好,要求魏真吃了午飯后重寫。
魏真很著急,因為每天下午外交部新聞司都要舉行記者例會,他是新聞發言人必須參加,花曉蓉沒有同意,叫魏真繼續寫,直到她滿意為止,他才能出去,魏真無可奈何,只好從命。
今天,景中花心情不好,打電話向雜志社領導請了一天的假。
吃了午飯,她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習慣性地打開電視,開始觀看下午的外交部的記者例會,無意中看到魏真仍然在記者例會上發言。
她感覺奇怪了,心里起了疑問:【魏真被我母親關在黑屋里寫保證書,這人是誰?難道電視上的魏真是虛擬的?】
景中花仔細觀看電視里的魏真,經過仔細觀察,她確認:【他確確實實是魏真。】
她明白了過來,魏真已經從黑屋逃出,到外交部去參加記者例會了。
景中花立刻站起來,急匆匆的走出小樓,穿過走廊和花臺,來到了黑屋前,見守著門口的保安端著一個茶杯仍然坐在門口旁,他見小姐來了,立刻起身笑臉相迎。景中花問:
“屋里的人沒有跑出來吧?”
保安保證:“小姐放心,我一直坐在門口,寸步不離,他一直在屋里寫東西呢。不信,你看他現在仍然伏在桌子上寫字。”
景中花湊近窗戶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屋里看,魏真的的確確在屋里伏案寫字。
此時,花曉蓉也趕來了,她不分青紅皂白,指著女兒的鼻子就一頓臭罵:
“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我為了你好,你卻把他放了,我看你今后怎樣做人,你讓他占了便宜,卻輕易地放他走……”
女兒打斷母親的話:“媽,你胡說啥呀。”
保安打圓場,說:“花老板,你錯怪她了,那位還在屋里呢。”
花曉蓉不信,她湊近縫隙往屋里看,的的確確看見屋里的魏真在老老實實的寫字。她叫保安打開房門,三人一起走進屋里。花曉蓉對魏真嚷道:
“保證書寫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