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血跡的魏真,開始在大片的草叢繼續尋找血跡,他又在草坪的盡頭,通往陽公前街的大街上發現了幾滴血跡,這時景中花帶著幾名特戰隊隊員趕來了,她著急問:
“找到張維星逃跑的蹤跡沒有?”
魏真指著地上的血跡說:“你看,這地上的綠血肯定是張維星留下的。恒教授告訴我:張維星已經受傷,他是被一個蒙面人救走的,可惜,此人輕功極高,在黑夜中一閃就消失了,無法追趕,加上天黑難以發現地上的血跡,所以她要我留心地上的血跡,順藤摸瓜找到張維星。”
大家順著大街一直往下尋找,終于在一個通往陽公前院的岔道上發現了血滴,不過這血滴與以前的不一樣,為拋灑狀。
正好有大批的警察前來協助,魏真指揮警察們把附近所有的居民樓的住戶挨個搜查,同時調取街面上的監控錄像,他懷疑逃犯張維星就在附近躲藏。
特戰隊員和警察們在血滴附近的居民樓收尋了大半天,一點收獲都沒有,讓魏真迷惑了,他回想起拋灑狀的血滴,感覺像是有人故意拋灑的,于是他決定留下一部分人在陽公前院搜查,另一部分人繼續往陽公前街尋找血跡,經過一番仔細找尋,終于有人在陽公東苑的高檔社區墻外發現了血滴和腳印,魏真斷定張維星可能逃進了陽公東苑里。
可是調看了陽公東苑里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張維星的蹤跡。魏真決定挨家挨戶地搜查。魏真帶著景中花特戰隊員和警察重點搜尋16棟大樓,他發現圍墻外的血滴和腳印對著16棟大樓。
他們搜查的第一家為底樓,這家人的后門有一個別致的小花園,四周又沒有監控,值得懷疑。魏真叫兩名特戰隊員堵住花園的門,他帶著景中花和兩名警察一起從前門敲門,敲了半天,屋里才有人應。
開門的是一位身穿睡衣的女人,她邊開門邊抱怨:
“哎呦,吵死人啦,還要不要人睡覺呀。”
景中花沒好氣地說:“都日上三竿了,你還睡覺呀?”她不由分說一把掀開房門,那女人一不留神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大聲嚷道:
“哎呀,救命!有人打劫!”
警察上前亮出警察證,說:“我們是警察,在執行公務。你叫什么名字。”
“劉桂香。”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她看著魏真和景中花全副武裝沖進屋子,心虛地說,“我沒干違法的事,干嘛亂闖我屋里。”
警察告訴她:“我們例行檢查。”
“哦。”劉桂香不說話了。
搜查了一遍之后,沒有發現屋里有可疑的人,景中花問:
“你一人住,你男人呢?”
劉桂香回答:“我是個單身的大齡女人,屋里就我一個人。”
魏真立刻指出:“不對,你家里有男人的衣服。”
“哎呦喂,我雖然沒有結婚,但有男朋友。”劉桂香說,她轉身問警察,“警察叔叔,我找男人算犯法嗎?”
警察問:“昨晚你家來人沒有?”
劉桂香很干脆地回答:“昨晚就我一個人,沒別的人。”
景中花警告劉桂香:“你要老實說,如果你隱藏逃犯,按窩藏罪論處。”
“逃犯?”劉桂香不示弱,“誰是逃犯?你們找出來,別誣陷我。”
景中花想上前與劉桂香理論,被魏真攔住了。魏真很禮貌地對劉桂香說:
“打擾了,如果你發現了可疑人,請你及時向公安所報告,我們有獎勵。”
魏真招呼大家一起走出房屋。景中花不明白,她問魏真:
“這個劉桂香很可疑,她的家里不僅有男人的衣服,而且放在洗漱池里碗筷不止她一人吃飯,你為啥不把她叫到公安所去詢問,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魏真悄悄地告訴景中花:“我這是欲擒故縱,我們派人暗中監視,我就不信張維星他能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