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長老把景中花的著作《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簡單地翻看了一下,說:
“等我把她這部著作看了之后,我再回答你。”
“行。”恒麗雅點頭說,“我等你的消息。”
一泓長老花了一天的時間將景中花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仔細看了一遍,認為她寫的很好,感覺不像是景中花一人之作,里面的內容好像有魏真的說法,但這是一部難得的佛學書籍,他決定再聽聽景中花的演講,看她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水平。
讓景中花替他弘揚佛法也是魏真的心愿,他當然不愿意讓自己的媳婦在佛堂里丟丑,因此,景中花的演講稿也經過他的仔細修改,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一泓長老為了聽景中花的演講,他在演講的大殿里專門找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今天大殿里座無虛席,除了香客外,還有不少和尚。魏新宇、恒麗雅和魏真最后的一排位置坐下。
景中花在大殿講臺的椅子上,她借助麥克風,手里舉起一部書對大家說:
“這是我最近寫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如果大家感興趣的話,等我演講完后可以到長老那里去領取。”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講臺下的香客和和尚們眼睛盯著景中花,聽她的演講:
“我今天所演講的內容是我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的很小一部分,這是我個人對佛學的初步研究成果,有不妥之處望大家指正。”
一泓長老沒有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景中花,此時異常鎮定,看上去像一個學者。
景中花開始了她的演講:
“佛教從遙遠的地球傳到地星球來,它的精髓是智慧,從真諦來看是空,從俗諦來看是有。我覺得佛教的真諦,就是一個“空”字。佛教講萬物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等,講的都是一個“空”字。作為佛祖釋迦摩尼在地球的開悟后悟得的“四諦”,即“苦、集、滅、道”,最后也歸結到一個“空”字。人生是“苦”的。苦的原因是“集”。所謂“集”,是指人的**與客觀環境的交集。客觀環境永遠不會按人的**而預設好,當一個人的**不能在客觀現實中得到滿足的時候,必然感覺到苦了。這種情況下,要“滅”掉自己的各種**和煩惱,達到出離世間的最高的理想——涅槃寂靜。這就是“空”。”
地星球的香客們第一次聽說地球,感覺云里霧里的,紛紛在私下悄悄議論,大殿里開始有點亂哄哄的了。一泓長老站起來對大家解釋:
“景所長所說的佛教是從遙遠的地球傳到地星球來,這是事實。這個地球它與我們地星球是平行的,我們地星球的科學家已經探索到了地球所在的位置,他在今年的《探索》雜志第9期上發表了關于平行空間地球情況文章,大家可以翻閱一下,就知道地球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一泓長老坐下之后,景所長繼續她的演講:
“所謂的“空”,就是面對生活時,無論苦樂賢劣任何顯現,自心均能不生煩惱分別,即便臨時生起煩惱亦能如法調伏。如此則能獲得自在與快樂,當一切顯現不再束縛自己內心的時候,也沒有絲毫之痛苦,此時就是西方極樂世界,就是自在,就是解脫,就是佛教的最高境界!我相信對于初次開始進入佛門的信眾,這樣理解應該會覺得非常貼心,實際上也的確如此。有者認為佛教的最高境界就是在一念不生中長時安住。此乃對佛教不理解所致。佛教不是教導我們消極避世,也不是讓一個有情變成一個麻木不仁的無情,更不是在他方樹立一個西方極樂世界,等待著何時能夠往生。所謂佛教最高的境界是一個綜合性的范疇,而僅僅內心不散亂的境界,即便是世間禪定也可以具有,因此以他來作為判斷境界標準還是非常偏頗的。”
……
雖然景中花的演講有爭議,但她的演講是成功的,尤其是她寫的那部《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得到了很多佛教人士的稱贊,她的研究被地星球佛教界認可,她擔任地星國佛教研究所所長一職從此沒有人再提出異議了。
作為地星國佛教研究所很少對外交流,實驗室里研究的不是佛教,而是超人,為地星國打造進入外太空的未來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