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臉上露出幾分奇異之色:“這種秘密你都告訴我了?”
“不然呢?”千仞雪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跟之間只有兩種結果,要么我從了你,要么我宰了你。說不說有什么區別?”
“也是。”戴沐白并不在意千仞雪總把宰了他掛在嘴邊。
千仞雪真想宰了他,早就下手了,現在她就算下手,也拿戴沐白沒有辦法了。
現在的戴沐白敢說,除了封號斗羅,他誰也不怵!
“你家有成神的辦法嗎?”戴沐白問道。
他知道千仞雪最后會成神,但千仞雪是怎么成神的,這他就不清楚了。
萬年以來,千仞雪是第一個成神者。
第二個是她媽。
第三個才是唐三。
聽戴沐白這么問,千仞雪想了想:“我不知道,我爺爺應該知道……你問這個干嘛?”
“好奇啊,”戴沐白隨口道,“你這么個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先天二十級魂師,萬一就成神了呢?”
“我要是能成神,第一時間就滅了星羅帝國,把你捉回去當男寵!”
“那我可真是榮幸。”
千仞雪冷哼,幾口把蟠桃吃掉,本打算用手帕擦擦手指上的桃汁,扭頭看了一眼戴沐白,眉頭一挑,伸出舌頭一臉色氣地舔了起來。
戴沐白有點腦殼痛。
一方面,這種大寫的H場景他不舍得錯過,另一方面,他再這么看下去,就得自爆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喝了兩口奶茶,感覺口中越發干澀,便從儲物手鐲里拿出兩根白玉參啃了起來,“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沒啃兩口,戴沐白鼻血就下來了。
本來就血氣上涌,他還啃這補氣血的白玉參,一時間鼻血長流不止。
千仞雪難得見戴沐白如此狼狽,愣了一下,然后拍著桌子狂笑不止。
“年輕人,火氣挺旺?”
戴沐白手忙腳亂地從儲物手鐲里拿水喝拿手帕擦鼻血,結果又錯拿了酒。
幾口灌下去,鼻血是不流了,心里的惡念也喝出來了。
所謂酒壯慫人膽,就是如此。
“你自找的!”戴沐白低吼一聲,腳下黑光一閃,閃爍到千仞雪身邊,伸出長臂將千仞雪扯進懷里,再次閃爍離開。
戴沐白與千仞雪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重光殿中的溫泉里了。
千仞雪和戴沐白掉進溫泉里,二人身上的魂衣水火不侵,倒是不用擔心濕??身??誘??惑什么的,可是衣服這玩意,穿上不就是為了脫的?
“你玩真的?”千仞雪強作鎮定,此時心里已經慌得一批。
溫泉旁邊有個冷水池,戴沐白還不算理智全無,他抱著千仞雪再次閃爍,驚起冷水池老高的水花。
戴沐白從水中露出腦袋,他抹了一把臉,道:“我是渣男,不是人渣。”
千仞雪要是不愿意,他還能真強了她?那他跟千尋疾有什么區別?
嫖與強都是犯罪,但哪個罪責更重不是很明顯嗎?
嗯,兩情相悅不給錢就不算嫖了。
那叫白嫖。
千仞雪泡著冷水,看著戴沐白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想說她要離開,卻有點對那種事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