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暫時休息一下,可天天好像一直沒來叫我。這讓我想確認一下情況。
但我走出房間,發現鳴子已經蜷在沙發上睡著了,而茶幾上壓著一張字條,是天天的筆跡。
只見上面寫著:“真澄哥,緊急消息。日向家遭遇不明襲擊,寧寧受召必須返回分家駐地。所有下忍緊急集合,執行戒嚴任務。我們先走了!”
我有些驚訝,但想了想,卻發現這樣的發展,似乎也是意料之中,頓時有點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轉身找了一床毯子,蓋在了鳴子身上,回房繼續躺下。
等宇智波鼬的雙眼里再次擁有了焦點時,在我面前出現的老者,已經是第三代火影了。
作為前期有著“歷代最強火影”的名號,卻因為一代火影和二代火影后期狂加設定,導致最后被笑稱為“歷代最水火影”的三代目,此刻正坐在火影桌后面,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那眼神非常能夠給人壓力,就像是你嚴厲的語文老師開始用銳利眼神梭巡全班,準備隨機挑選一位幸運同學抽背課文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低頭避開。
但最讓我驚訝的是,他身邊站著的人——繃帶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的,裹著黑色長袍的男人,志村團藏。他那露出來的一只眼睛,正直直的望著我。
我也直直的望著他。
“宇智波鼬。”這時,三代火影的聲音蒼老而低沉的響了起來,帶著一種頗具權威的魄力。“你是曉組織的成員么?”
這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干脆道:“是。”
“你的戒指。是‘朱’。”
“是。”
“……你認識宇智波鳶嗎?”
“這個問題……是我想問的。”
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鳶,也加入了曉,代號為“朱”么?
那么這個世界的志村團藏,也有一手臂的寫輪眼嗎?
三代問道:“你來木葉的目的是什么?”
“為了尋找真相。”
“什么真相?”
“很多……比如說,宇智波滅族的真相。”我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團藏,但他表情冷硬的很,愣是完全看不出半點變化。我便將視線又投向了三代:“看見我的時候,感覺吃驚嗎?若是你知曉關于宇智波滅族的真相,看見我的時候,是歉疚更多,還是警惕更多呢?”
如果按照原設定,他是大BOSS,那他就不是個好人;如果按照后來的火影劇情,所有鍋都給了團藏,他也是個只知道和稀泥,誰也救不了,誰也保不住的無能政客。
……反正都不怎么樣。
而三代沒有回答,但態度卻微微軟化了些許。
他本就已經滿臉皺紋,神態也佝僂著顯得瘦弱,看著便讓人覺得可憐。柔和下神態,幾乎就是個和藹可親的鄰家老爺爺,叫人不忍苛責。
但我懷疑他的套路是和團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個演好人一個演壞人。
只見他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看著我道:“你為什么要襲擊日向家族?”
我開始思考,如果這時當著站在一邊的日向日足,露出驚訝的神色,來一句:“這不是你給我的指令么?”,會有個怎樣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