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處,卻浮現出一張人臉。
“眼熟嗎?三代火影?”我說,“您的老師,一代火影千手柱間的臉?”
日向日足都露出了駭然的神色,作為瞳術家族的族長,他對于眼睛被掠奪這件事情,態度帶著天然的憎惡和警惕。
物傷其類,既然今天木葉的高層可以因為覬覦寫輪眼就移植一手臂,那么明天誰又說得準日向家的白眼不會出現在另一個高層的身體上!
更要命的是,他如今親眼看見之后,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輕易脫身了!
“日向家的白眼,”我看了他一眼,“有時候除了去看敵人,也可以看看內部的根,有沒有哪里出現了腐爛。”
雖然火影迷經常吐槽日向家那么多白眼,這么多年居然都沒有人發現團藏的秘密,但我倒還可以理解。
志村團藏本來就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身份上來說又是大多數忍者的上司,普通日向家的忍者誰敢隨便開白眼去看高層?日向日足倒是敢,可他又沒有這個必要,平白無故的去得罪人。
“團藏!”見狀,三代火影驚愕之后,震怒而起。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反正看起來是真的十分震驚,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或許是有日向日足在場,他必須表明態度,否則木葉可能就要失去這“木葉最強家族”了。
沒有了宇智波的寫輪眼,再沒有了日向的白眼,同時失去兩個“最強瞳術家族”的效忠,對木葉來說,影響是不可想象的。
我連忙擋在了日向日足面前,感覺這位家主似乎在嚴重的動搖中。就像是一對夫妻,某天突然發現對方出軌,一瞬間想到的肯定就是離婚!那種被欺騙的屈辱感、被背叛的憤怒感,幾乎能夠將理智灼燒殆盡。但一想到兩人還有個孩子,總不能讓孩子就這么生活在單親家庭里,于是看著伴侶認錯態度似乎還算痛徹心扉,悔恨交加,就會忍不住的猶豫,要不要為了孩子勉強過下去。
“日向家主,我們還是稍微退避吧。”我說,“萬一火影大人和他的老隊友對你發難,殺人滅口,再栽贓給我,我可受不住。”
日向日足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因為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宇智波鼬!”見狀,三代火影摘下了火影帽,他神色嚴肅的看著我,也看著我身后的日向日足,沉聲道:“此事,木葉村必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我沒說話。
只是又放了一把天照,燒完了火影辦公室的墻壁——反正天照總是燒不死人,燒個墻壁沒準還算是物盡其用了呢。
因為我的想法是,關在小屋子的承諾,就這么幾個人知道,你萬一翻臉不認人了呢?還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而等在屋外的暗部和日向家的忍者突然看見墻壁沒了,霎時一愣,發現黑色的火焰,頓時還以為我出手攻擊了火影。好在日向日足大聲制止了日向家的人:“日向一族全部原地待命!”
日向一族雖然一臉懵逼,不知道為什么一轉眼家主就跟這個襲擊者站在一塊了,但還是停住了動作。
三代火影看著面沉似水的志村團藏,長長的嘆了口氣,也下令了:“所有暗部,聽令,逮捕原根負責人——志村團藏。”
暗部:“????”
雖然萬般不解,和日向一家同樣懵逼,可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們拔出了刀,從面對著我,轉向了團藏,充分貫徹了自己就是個工具,握著工具的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的職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