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宇智波這件事,他只會把問題能拖就拖,直到事情最后落到無可轉圜的境地。
“好吧。”三代有些無奈,“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
我立刻問道:“宇智波鳶為什么叛逃?”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那個問題,您真的還需要再問我一遍嗎?”
“我必須確認。”
“好吧。”我說,“我的確來自另一條河流。”
三代深深的嘆了口氣,過了片刻,才低沉著道:“宇智波鳶……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那時候,村子里因為九尾襲村的事情,損失慘重,宇智波一族飽受懷疑。而他們也認為自己受到了排擠,蒙受了不白之冤,雙方裂痕越來越大,終于到了不可彌合的地步。宇智波一族讓宇智波鳶進入暗部,偵查木葉動向,木葉也委托她監視宇智波。終于有一天,宇智波鳶傳來消息,宇智波一族密謀反叛的日子近在眼前,我們別無選擇。”
這么說來,宇智波鳶和宇智波鼬的經歷,在滅族這件事情上并沒有太多區別。
至于別無選擇什么的,聽聽就行了。
我說:“那么您的問題是?”
“另一條河流中,鳴子后來怎么樣了?”
居然是問鳴子嗎?我稍微有點驚訝。
“……他成了第七代火影。”
“他?”三代火影先是露出了欣慰的神色,隨即卻又愣住了。
我補充道:“在我的那條河流里,鳴子是男孩子。叫做漩渦鳴人。”
三代看著我,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什么,“就像你和宇智波鳶?”
果然,那個暗部報告的速度還真快啊,最新情報真是即聽即送。
該輪到我問了:“宇智波鳶現在在哪里?”
“曉組織。”三代看著我,“在你們那條河流里,你也加入了曉,那么他們的目的是?”
“回答是,宇智波斑想創造一個沒有痛苦和紛爭的世界。問題是,我想讓宇智波鳶回來,可以嗎?”
“宇智波斑?可是他應該已經死了。”三代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而且,目前尚不能確定你那個世界的曉和這個世界的曉一樣。”
太好了,斑爺還是男的……如果他跟好基友千手柱間一起雙雙性轉,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一朵真正的“戰場玫瑰”……
“我想應該會有一些不一樣。畢竟,我那邊的曉,有一個成員叫做宇智波帶土,而這邊,卻只有一個宇智波黛。”我松了口氣道,“而無論如何,我要宇智波鳶回來。”
人家一家人就死到只剩兩個了,還派出去一個執行臥底任務,是怎么的?真的準備榨干最后一點價值是嗎?
看出了我的態度堅定,三代火影沉吟了一會兒,退讓了:“……那么,就說宇智波鳶是被團藏使用了別天神,這樣可以吧?宇智波一族準備叛亂的消息……我覺得沒有必要公而告之。”
我也這么覺得。這畢竟關系到宇智波一族的聲譽,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可以。”我這么說著,想到之前團藏還算是被動背鍋,此刻卻是三代主動把他推了出來,莫名就有一種被官方欽定的意思,頓時忍不住笑了笑。
三代卻在這時突然道:“那么,你愿意,成為那個向宇智波鳶傳遞任務終止這一命令的忍者嗎?”
哈?
我愣了愣,“什么意思?”
“通知她這一消息,并且可能要與曉組織的成員作戰,協助她返回木葉。”三代看著我,認真道:“你愿意接受這一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