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低聲回答道:“嗯……應該是一只忍鴉。”
被忍者所豢養的烏鴉,經常會接觸到查克拉,縱然外表看不大出來,其實內部多少都和普通的野生烏鴉不大一樣。但一般的忍者很難分辨出來有什么不同,除非有著日向家這種可以透視內部查克拉的白眼。
沒過一會兒,等那只烏鴉再度出現,我便下令道:“任務開始!”
作為偵查和追蹤的重要成員,日向日足一言不發,當先沖了出去。我與邁特凱迅速跟上,在他的身后,朝著前方趕去。
而追蹤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烏鴉在天空飛行,走的最近直線距離,但在地面上,地形卻可能非常復雜。
也許是山谷,也許是懸崖。
途中可能經歷日曬雨淋,上山下水。要不是白眼的偵查范圍足夠廣泛,恐怕連停下來休息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所以說!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都非要當上忍!
不累嗎?!
考個中忍,在村子里看看大門,在學校里教教學生,不用整天出生入死,風吹日曬的,這工作不香嗎?
既不用做下忍那些雞毛蒜皮的繁雜工作,又不用做上忍那些動不動名字就會登上黑市賞金榜的危險工作,中忍是性價比最高的等級了!
我一面咬著牙往前趕,一面默默堅定了把宇智波鳶帶回來以后,就再也不多管閑事,只呆在家里專心致志當一條咸魚的信念。
好在一天一夜之后,我們終于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只見那只忍鴉飛入了一片樹林,然后落在了一位少女的肩膀上。
看見她的那一瞬間,我都有些不敢置信,當初佐助追著宇智波鼬追了好幾年都沒能逮住他的蹤跡,而我卻如此容易,就看見了活生生的宇智波鳶。
只見她穿著一襲黑底紅云長袍,但不知道是衣服過于寬大,還是她的身體過于纖細單薄,袖子過長,遮住了她的半個手掌,只露出了一點指尖,莫名的叫人憐愛不已。
而一頭烏黑的長發,幾乎快要及腰,只是在接近發尾的地方,用發尾束住。若是捋到胸前,那就是十分有名的“太太這個發型很危險啊!!”的死亡發型。
但不得不說,如果不了解宇智波鼬和宇智波鳶都干了什么,或者不了解宇智波這個姓氏代表著什么,只看外表,少女的模樣就顯得格外溫婉無害,甚至有些蒼白柔弱。
她的皮膚缺少血色,有些病色,但眉目精致如畫,絲毫不損半分美貌。
只是烏黑的眼眸幽暗深沉,神情冷淡,垂下眼眸看向自己肩頭的忍鴉時,眉目間透露著一絲憂郁和疲憊,好像下一秒就會被這個世界所壓垮,可她的脊背挺的筆直,又顯得無比的堅強和柔韌。
若是以宇智波鼬的年紀來推斷,此時的宇智波鳶,大概也只有17歲。
眼見著任務目標就在眼前,我們三人默默各自隱匿起氣息,同時減少所有不必要的動作,用以盡快恢復一路趕來消耗的的大量體力,好應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戰斗。
尤其是日向日足神色嚴峻的比了一連串的手勢,意思是就在300米外,有不明身份的忍者存在,并且體內查克拉量巨大,不是個好惹的對手。
我猜想,那應該是宇智波鳶的搭檔,畢竟曉的規矩是兩人一組,相互監視。
而看見宇智波鳶從烏鴉的腿上取下一張小紙條閱覽完畢,眼睛微微睜大,隨即迅速點火燒盡后,我們三人同時落地,幾乎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