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對于現在木葉的人來說,誰也想不到在未來短短幾年里,忍界居然會經歷那么多大變,而木葉竟能一口氣更迭那么多任火影。
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來推測,七代目的確應該是很遠以后的事情了。
而且,從鳴子現在的表現來看,恐怕誰也看不出,她以后能蛻變成英雄。
我正想說明鳴人是英雄,日向日足卻揮了揮手,打斷了我道:“算了,這個世界只有鳴子這個女孩子,雛田的丈夫肯定不會是她了。寧次,你在這坐一下,我讓人去把雛田和花火帶過來。”
我:“……嗯?”
“雛田和花火還沒有哥哥,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來都來了,只要不要我賠墻錢,我還是愿意稍微配合一下的。
我跟著日向日足走入屋內,在案桌旁坐了下去。
很快有仆人上前為我斟茶,是沒有白眼的普通人。
這種并不是忍者的家臣,往往在戰國時期就附庸從屬于日向一族,受他們的庇護,而一直相伴相依。
他們對我的稱呼是“少爺”,叫的我脊背挺直,渾身都不自在。
——活了這么久,我還沒被人當做少爺過。這種階級分明的稱呼,是不符合我紅領巾曾經的擁有者、曾在升旗臺下講話的少先隊員先鋒者、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繼承者、以及龍之傳人的尊貴身份的!
好在我朝著他們點了點頭,低聲道謝后,沒再發生什么挑戰我這個**接班人的事情。
雛田和花火很快就到了,看見我的時候,純白的眼睛里紛紛透露出了大大的疑惑。
“這是分家的寧次哥哥。”日向日足用上輩子我過年時爸媽介紹很久沒往來的親戚的語氣,這么朝著兩個女兒介紹道。
而按理來說,雖然我是兄長,但雛田和花火是宗家嫡女,她們的地位應該在我之上。所以寧次才會一直尊稱雛田為“雛田大小姐”或者更高級的“雛田大人”,可是對于我來說,稱呼她為“雛田大小姐”已經是基于維持寧次人設的最大讓步了,讓我對著兩個小女孩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就因為她們是什么“宗家”,我打從心底里反感這一點。
更何況,在我的本體真澄面前,雛田應該叫我“老師”,哪有老師用尊稱稱呼學生的?
唔,等等……惠比壽稱呼木葉丸是稱呼什么來著……?
算了這不重要。
于是我只是坐在座位上,朝著她們微微點了點頭。雛田性格柔軟,因此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反而因為天性羞澀,低下頭去小聲的叫道:“寧,寧次哥哥好。”
唔,果然是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才會露出那柔韌不屈的一面啊。平常又變成這么一副任人揉搓的面團模樣了。
而花火的性格則更為堅毅一些,根據鳴人的話來說,他的這個小姨子“十分傲氣”。
大約是因為出身日向一族,又自小備受重視,她習慣了日向家的一切傳統,對于分家的恭敬習以為常,突然見我如此冷淡,甚至有些“傲慢”,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但她的父親和姐姐都沒說話,她便也沒有開口,只是跟著雛田一起,坐在了父親日向日足的身邊。
日向日足自然也把我流露出的抗拒之色盡收眼底,他嘆了口氣道:“你們寧次哥哥乃是我們日向一族的天才,今后,你們年輕一輩還需要多加往來才是。”
“若是有空的話,”他轉過臉來看著我道:“不如指點指點你的兩位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