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歡的女人喜歡著別人,然后自己黑化,也算是宇智波家傳統藝能了吧?宇智波帶土知道的話,說不定會給你點個贊的。
接下來,各位忍者充分發揮了自己的邏輯推理能力,一來一往之中,言辭間全是刀光劍影。沒過一會兒,便將各人的背景故事挖掘的七七八八了。
最后,大家紛紛整理好了各自的殺人動機,我這個偵探便裝模作樣的記錄了下來:
言峰綺禮:從小人格缺陷,正在追尋愉悅;
雨生龍之介:我是個變態殺人狂,而遠坂時臣試圖阻止我;
衛宮切嗣:我想要得到圣杯,我要殺所有人;
間桐櫻:他拋棄了我;
間桐雁夜:他搶走了我愛的女人。
言峰璃正:暫時缺失。
而在第二輪搜證以后,發現了死者身中劇毒,但致命傷是一道刀傷。而不是死于中毒。
此前嫌疑最大的間桐雁夜,暫且被排除出了兇手的范圍。
“好,我們現在大概弄清楚了情況。首先,遠坂時臣和衛宮切嗣交手以后,回到教會附近,又遇見了間桐雁夜,又戰斗了一次后,才進入了教會,然后被間桐雁夜放出的毒蟲叮咬,然后被人用匕首刺死——但身上有多處刀傷,不確定是一人所為還是有其他人又進行了補刀。而現在有匕首的是以下三位玩家,第一位,雨生龍之介,第二位,間桐櫻,第三位,衛宮切嗣。但作為兇器的匕首上,卻有著言峰璃正的指紋,請這幾位玩家出面解釋一下。”
迪妲看似大大咧咧,然而涉及到自己的任務,這個游戲讓她那該死的好奇心完全興奮了起來。她說:“我作為一個變態殺人狂,隨身攜帶一把匕首,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而且我的殺機是,知道教會即將頒布的新任務是要所有人一起來殺我,我要殺也是要殺頒布任務的人。”
佐奈皺眉道:“可是你又不知道誰是頒布任務的人。如果這樣的話,先殺掉一個可能會在以后和別人聯手殺你的人,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吧?”
如果現在就糾纏起來的話,估計就要沒完沒了。我先制止道:“這個我們稍后再探討,先聽聽其他有刀的人怎么說。”
宇智波鳶這才情緒毫無波動的淡淡道:“作為一個柔弱的少女,陪同參加圣杯戰爭的叔叔時,隨身攜帶著一把匕首防身,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黑土冷靜道:“所以你沒有想過用這把匕首找準時機殺了那個拋棄你的父親?”
宇智波鳶絲毫沒有動搖道:“請你先解釋你的帶刀理由。”
黑土微微一笑道:“作為魔術師殺手,隨身攜帶各種武器防身,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嗎?一把匕首又算什么呢?”
我:“……”
行叭。
而千代婆婆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匕首上有我的指紋,大概是因為我發現遠坂時臣倒在地上的時候,碰到了那把匕首的把柄。”
迪妲懷疑道:“就這樣?你的整個故事都完全游離在外,連殺人動機都沒有,也太可疑了吧?”
但這時,宇智波鳶道:“如果說殺人動機,在場每個人都有,既然如此,不如試試從死者的角度反推。首先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也就是說,兇手是可以貼身靠近,而不會被警惕的親近之人,另外,沒有被教會其他人注意到,也許可以說明他是可以隨意出入教會而不被懷疑的人。”
迪妲興奮道:“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是間桐櫻,言峰綺禮和言峰璃正了!”
黑土沉吟道:“線索現在都指向了間桐櫻。她的身世、被交給間桐家后的悲慘遭遇,她一定是恨著這個父親的。所以她隨身帶著匕首。而且她在所有人發現尸體前,還偷偷前往了一次教會……”
宇智波鳶道:“我來的時候,他倒在地上,我的確狠狠插了他幾刀。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死了。而且就算他對我沒有防備,但說到可以隨意出入教會而不引人懷疑,只有本身就是教會工作人員的言峰綺禮和言峰璃正兩個人吧?”
聞言,蝎和千代,又沉默的對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