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覺悟,也絕對不是我這個外人所能理解的。
那么,對她說“所以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珍惜你的,你也發自內心喜愛著他的人”的自己,跟那些說“如果你是第一次我就不能碰你,我雖然不介意,可是以后你離開我別人會嫌棄的”這種話的男人,是不是同樣的自以為是了?
女人自己會思考、會判斷、會決定,不需要男人像是師長一樣的教導。
說到底,我好像也沒有資格教導宇智波鳶……
“這樣才是對的”“那樣就是錯的”……
那可是被稱為“鼬神”的宇智波鼬的同位體誒。
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
都到這一步了,我也有自己的需求啊。
……
而在正式開始之前,我特地囑咐道:“鳶,如果覺得痛的話,要說出來。”
“為什么?”鳶下意識的這么反問了一句,然后大概想起了搜集而來的資料上,提到過女性會因為疼痛而導致不能繼續的情況,于是說道:“我可以忍住,沒關系的。你不用怕我受傷,做就是了。”
“不是……我知道忍者都很會忍耐……尤其是痛苦。你就更加擅長這個了。但是,如果在這件事情上,你也直到痛到忍不了的地步才出聲的話,會出大事的。”
“……”
“明白了嗎?”
鳶好像有些不明白,但眨了眨那纖長的睫毛后,終于還是決定配合我道:“……那,什么程度的痛說出來比較好?”
“……任何讓你覺得和平常不一樣的程度都要說。不管是痛,還是覺得舒服,不然我會不知道怎么進行下一步的。”
“為什么……?”
“因為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啊……我需要你的配合才行。”我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每個女生的敏感地帶不一樣,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不知道哪里才能讓你舒服啊。”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器大活好”,比起男人自以為是“器大活好”的亂來,結果反而更容易讓女方痛苦和受傷,還不如把女性的身體當做未知的秘境,讓她幫忙一起探索更能讓兩人都感到高興。
而聽完我這么說,鳶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怎么了?”
她頓了頓,才低聲道:“不舒服也可以。我無所謂……”
我打斷她道:“那我會很挫敗的。”
“為什么?”
“……男人的好勝心之類的?”
“就跟戰斗一樣,如果在床上男人沒有讓女人感覺舒服,就像是輸了一樣是嗎?”
“你要這么形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吧……”我無奈道:“所以……不要忍耐反應,明白了嗎?”
“……嗯。”
……
雖然這么說了,她也答應了,但鳶仿佛本能般的,很少發出聲音。
我只能依靠她的身體反應,來大概猜測她的狀態。有時候因為實在弄不明白,不得不開口詢問時,得到的也大多只是含糊不清的“不知道……”“不清楚……”“不痛……”“感覺有點奇怪……”之類的回答。
她的語氣顯得有些虛弱無力,而我是能理解女孩子會覺得不好意思啦,但是我不停地詢問鳶的感覺,并讓她詳細的描述出來,絕對不是在故意捉弄她,而是真的想要確認她的感覺,以免我不小心讓她覺得難受,或者痛苦。
等到結束完一通折騰后,鳶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潔白的肩頭,她撐起身體看著我,眉眼溫柔的問道:“……如果要是有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較好呢?”
“如果是男孩子的話,就叫佐助好了。”
“如果是女孩子呢?”
“嗯……佐良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