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那個孩子。”出乎意料的是,對于竹取舞,三代火影似乎有些印象。
我有些驚訝道:“您知道她?”
“是啊。她的血繼限界很特殊,所以我現在還記得。”老人笑了笑,“‘尸骨脈’的血繼限界,聽說他們一族只剩下她一個了……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外面四處流浪,不久前才加入了木葉。”
舞居然沒有隱藏這一點嗎……身世、能力……都是如實相告,大概只是掩飾了曾經在大蛇丸身邊的事情。
這么一看,她似乎真的打定主意,以后要長久的留在木葉了。
“她是個好孩子。”我說,“……不管是在我的那個世界里,還是在這個世界,她都是個好孩子。”
“是嗎?”三代火影微微有些訝異的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你對一個人評價這么高啊,鼬。”
……其實我對很多人的評價都挺高,只是沒什么機會說出來而已。
而這時,舞與紗羅已經正式戰作一團。
由于一方操沙,一方刺骨,這場戰斗基本上就沒有基礎武器——苦無和手里劍——什么事。
加上這次中忍考試通過第二場考試的人員,基本上不是木葉忍者就是沙忍,因此見到如此稀罕的戰斗方式,場邊都是一陣又一陣的驚呼和感嘆,活像是圍觀神仙打架。
紗羅狂沙亂舞的時候已經叫人驚嘆了,等舞毫不留情,面無表情的從身上倒刺出無數森森長骨時,場邊已經驚叫一片了。
“那,那是什么!”有人恪盡職守的發問以后,便有人盡心盡責的負責解說道:“……操縱骨頭……難道說……是‘尸骨脈’的血繼限界嗎!”
而除去兩人花里胡哨的進攻手段,其實本質上來說,就是一個遠程打近戰。
紗羅站在原地,沙流靈活寬闊的攻擊范圍足以讓她成為一個輸出強勁的炮塔,但舞在大蛇丸身旁歷練了這么多年,速度、體術、判斷能力,都遠遠超出了一般的下忍,甚至中忍。
眼見著數股黃沙一次又一次的試圖將舞淹沒,都沒能將她成功摁住,反而朝著紗羅越發兇猛的突進,一直站在原地,一開始看起來氣定神閑,游刃有余的紅發少女,終于蹙起了眉頭。
在鞠也和勘九郎不可置信的視線中,紗羅的絕對防御被舞以骨刀刺穿,失敗退場。但舞也并不是那么輕松的,她氣喘吁吁的露出了疲倦之意,走回兜姐身邊時的腳步略微有些踉蹌,明顯是強撐著不肯倒下。沒過多久,就有一群醫療忍者匆匆趕來,包扎的包扎,抽血的抽血,檢查的檢查。
寧寧突然注意到,這些圍上來的醫療忍者,竟然有不少都有著一雙白眼。
日向一族的醫療忍者?
由于白眼的特殊性可以運用在多種用途上,自然也有一部分日向家的忍者選擇成為醫療忍者。
但他們大多數都不會在木葉醫院里任職,更像是日向一族的私人醫生,只負責治療日向家的族人,基本上不可能被安排進入中忍考試的后勤人員名單里。
——那么,他們為什么會去照顧竹取舞?
寧寧困惑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
“對了,鼬,”三代火影看著這一幕,似乎也略有所感道:“你知道前一段時間,日向家也申請了一家特殊實驗室嗎?”
我愣了愣,心想我是該知道,還是該不知道?
但最終我還是實話實說道:“我知道。”
“他們似乎對竹取舞的血繼限界很有興趣……竹取舞也同意了成為他們的試驗志愿者。”
“……我知道。”我看了三代火影一眼,問道:“您是覺得他們最近的動作有些多了嗎?”
“我更想知道,日向一族的‘彼岸之人’都跟日向日足說了什么?”三代火影道:“鼬,你應該知道吧?”
“……”
“我必須要確保木葉不會遭受威脅,鼬……你可以保證日向家絕對不會做威脅到木葉的事情嗎?”
“……萬事萬物都在變化之中,初代火影當初能夠想到自己和宇智波斑最后的結局嗎?”
聞言,三代火影看著我,笑了笑,“真是滴水不漏啊,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