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櫻離開,我跟著鳴人一起,坐在了餐桌前。
說實話,鳴人家的裝潢日常又溫暖,幾乎看不出一點兒屬于忍者的痕跡。你就算截個圖,丟到其他的什么日常番、戀愛番、現代番里,都絲毫沒有違和感。
與之相比,身穿白色交領,腰系過于有特色的麻繩蝴蝶結,腰間還挎著刀的我,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起來。
仿佛古代的人誤入了現代。
啊,這就是所謂的,忍者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嗎?
老子的青春也結束了!
“怎么樣?”
而見我環顧四周,打量著屋子,鳴人抱著向日葵跟在我的身邊,笑容燦爛的問道:“我家很漂亮吧?不過裝修的事情,當時基本上都是雛田負責的呢——她品味很好吧?”
我把犁裝進去,又拿出來道:“佐助大人說,只要鳴人大人過的開心就好。”
但聽見這話,鳴人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副苦笑的神色:“……佐助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說些不像佐助的話。”
可是,我這具身體,不管你怎么看、怎么實驗、怎么檢測,都是真真正正的,宇智波佐助。
我覺得,我想告訴鳴人的話,也一定不會和真正的佐助,有什么沖突。
犁揮舞著它那短小的前肢道:“佐助大人還說,他所在的那個世界,認識鳴人大人的所有人,都希望這個世界的鳴人大人能夠幸福。”
我說的其實是現實世界。
畢竟當初那么多人不滿結局,也許就是因為難以接受意氣風發的少年,最后還是被世事磨平了棱角,壓沒了心性,變成了“大人”吧。
但鳴人顯然理解錯了。
他頓了頓,垂下了眼眸,露出了沉重的神色:“大家都死了的世界……我果然,還是無法想象啊……我,佐助……還有大家……都死去了的世界……”
我心想,這不行啊!都要吃飯了,怎么可以抱著這么沉重的心情去吃飯!
于是我使勁的拍了一下鳴人的肩膀,皺著眉頭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率先朝著餐廳走了過去。
我懷疑博人和雛田在餐廳里其實能聽見我和鳴人剛才站在走廊上的對話,但雛田一臉的若無其事,而博人時不時的偷偷打量我,然后又看看他爸爸,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沒過一會兒,雛田便將飯菜端了出來,然后自己還沒來得及吃上幾口,便又張羅著去書房為我鋪床,讓我感覺頗為不好意思,覺得給她增添了許多額外的不必要的麻煩。
我倒是很想幫忙,但是想了想宇智波佐助和日向雛田一起鋪床的情形實在是太詭異了一點。
這時,門鈴響了。
小櫻一副“沖啊!限量版宇智波佐助定期展示錯過就沒有了”的表情,拉著一臉迷茫的佐良娜,出現在了門口。
說實話,我覺得佐良娜長得其實不大能看出是宇智波家的孩子。
反正我覺得如果把博人丟到《火影》里,大家是能看得出他和鳴人的相似程度的,但佐良娜,你把她丟到《火影》里,實在是很難看出她和佐助有什么關系——也不大看得出和小櫻有什么關系。
要是黑發綠眼,或者粉發黑眼,沒準還能聯想一下……
還有……一看見宇智波家的孩子戴眼鏡,我就想到了當初牙吐槽寧次分不清人和狗的話:“好歹你也是靠眼睛吃飯的啊喂!”
這寫輪眼都還沒怎么開呢,就看不清了可還行???大蛇丸掌握核心科技,包不包括近視矯正啊?
就在我的思緒漸漸飄遠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佐良娜不可置信的聲音:“誒!!你說這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