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天的血腥殺戮,天原上的修士少了很多,也不僅僅是血河,蠱盟,逆天三家死了不少,其實在這其中散修的損失才是最大的,無論哪一家,抱著先發制人的目的,看到不是自己人都是毫不猶豫攻擊的,現在天原上的逆天門徒已經被剿的差不多,剩下倒霉的,便是這些散修。
因為天原上的修士并不清楚逆天宗的傷亡程度,所以在他們看來,滅殺一切非血河蠱盟修士,就成了唯一正確的選擇。
李績時而戴上銀色假面,把自己當成銀翼道人,時而摘下并換套衣服,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迷惑血河道,其實也包括逆天宗,殺到現在,已經超三十余人,這個數量對單個修士來說有些恐怖。
他繼續繞圈子,天原開啟一次,到底能催生多少界外之靈,誰也不能準確計數,所以,他希望幫流亡之地的修士們統計一下,不知道土著們知道這一切后,會不會把他捅成篩子?
殺死血河修士后,偶然也有人隨身帶著捉到的界外之靈,但李績注意到,當正主死亡后,玉瓶中的界外之靈也開始慢慢失去靈性,最終化為虛無;故此,界外之靈其實是不能通過搶劫來奪取的,在修士和它溝通成功那一剎那,這絲界靈便與修士產生了某種冥冥中的聯系,同生共死,不認二主。
李績也是主人,只不過就是他的界靈小弟太多了些,他不知道,一旦他使用,或者失去那一絲唯一的青空主世界界靈后,這些反物質世界的界靈還會不會認可他?這個實驗,他不敢試!
斗戰,乏善可陳;他現在唯一棘手的問題是,如何在遇到二個,或者更多個血河修士時怎么一網打盡,莫要跑脫一個;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既使在空曠的天原上,也開始流傳著一個銀色惡魔的傳說。
很少再有單獨一個的修士存在了。
就象現在,他就在玩一種叫拖拉機的游戲;他一個人跑在最前面,后面跟著一拉溜的,一個,二個……足足九個修士,有血河道的,也有蠱盟的,他現在戴著個銀色面具,所以大家都很清楚他就是逆天宗修士--那個殺人如麻的銀色惡魔。
其實他是不想玩這游戲的,一切都是巧合,天火燎鼻毛,該著!
最一開始是三名蠱盟修士追擊他,蠱盟嘛,雖然實力還比不上血河道,問題是這些蠱盟的家伙個個功法體系不同,遠不如象對血河修士那么的了解,而且這些人賊精溜滑,見勢不好就腳底抹油,所以很難一次性全部搞定,
李績使了個誘敵的法子,想著通過逃跑拉開對方,然后一個個的解決;想的挺好,還沒跑出多遠,三人互相間還沒拉開距離,就又遇到了二名血河道人,于是追擊的人就變成了五個,那當然更不能打了,只好繼續跑,希望總有掉隊的。
也許是前些日子的好運氣已經用盡,人沒甩開,反而越聚越多,最多時都達到了十數名,現在后面跟著的,都是遁行的好手,一時間雙方是追不上,逃不開,就這么比賽長跑。
李績還未盡全力,而且有崇黃的裂空大藥在手,他也不用擔心真正落入圍毆之中,他只是有些不爽,什么時候他李績被別人這么攆著跟狗一樣了?
吊著他們,就是想解決他們,不過具體該如何做,還需仔細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