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破滅,李績走到石案前早已擺好的符紙前,用了最最輕微的法力印跡,結果不出所料,
符紙直接蝕穿!
這不是力量大小的問題,根本就是力量層次的問題,這種規制的符紙,就根本受不得真君一羽之落。
李績無辜的看向左右,“我沒使大力,大家都看到了,或許,符紙材料問題?”
律正金丹臉色鐵青,他已經意識到,這個扮豬吃虎的家伙,很可能也是個金丹!
隱蔽的向幾個金丹同門打了個手勢,幾人遙遙圍定,以防他暴起傷人,或者尋機逃走;他已經沒心思去考慮這家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現在最重要的是,維持住宗門的體面。
從戒中再掏出一張符紙,這是金丹專用之符,自煉成起,還真就未曾用過!等這家伙留下印跡,再要他好看!
李績再次輕輕的在金丹符紙上一觸,雖然他已經很小心的碰觸了,可這種類型的符紙,就是為了留取修士法力波動特征而制,能主動吸收修士的法力,卻不是他控制就能解決問題的,
看著再次蝕穿的符紙,李績無奈的搖搖頭,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張嘴,他想說他真不是裝-閉打臉,有人信么?
那律正金丹倒退幾步,看著一臉歉然,不自然的,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陌生修士,心中在翻江倒海,他在一旁看的很清楚,這人確實不是故意,手掌還未接實符紙,符紙就因為承受不住自吸法力波動而蝕穿,
這只能證明一點,這人是個元嬰!
你特-么的,這得閑的多無聊,一個堂堂元嬰真人才能跑來這里找樂子?只要他開口,全河洛城的大小場-子,甚至家族勢力,怕不都得乖乖的心甘情愿的奉上?又何必跑來這里,還被抓個現行,你跑路能死啊?
站在李績的角度,他是尊重規則,謹守合理的法度;但站在律正金丹的角度來看,他認為這就是個不折不扣來搗亂的!
能被派來主持這樣的行動,就能說明此人在原則上的堅持,也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主兒;再者說,元嬰又怎地?他律正門不僅有元嬰師叔,還有真君老祖呢!
看著那個一臉虛偽假笑的陌生修士,律正金丹暗暗咬牙,終也不能讓原則屈服于強權!
于是抖手發出一枚宗門急信,河洛城距離原神月山門很近,千數里的距離,對元嬰師叔來說,也就是瞬間來去的時間。
對其他幾位金丹暗使眼色,要他們撤離那些門內的筑基,但筑基們卻是不情不愿的,只退后了幾百步便不再退,一個個表現的要和宗門共存亡似的,其實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誰也不知道,那個陌生修士從頭到尾的表現都沒有任何的浮燥惡意,所以,他們并不認為這其中會有什么風險。
這樣的行動他們也不是頭一次做,大魚往往也就是筑基為止,沒成想這次一下子就撈了個大的不得了的,說出去誰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