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和蟲族勾搭上的,或許之前便熟識,或許是通過其他方法有了聯系。
它們里應外合,給我造成了欲要上境的假象,你也知道現在的負贠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有些感受,它就能影響到我……”
晴雨傘就啐了一口,“可惜,李道友應該留那蟲母一條命的,也好容我好好修理于她!
竟然把我搞到一條屎殼郎身上,真正是豈有此理!”
“我去蟲巢見識見識!”
李績也不好過多的責怪,像這種事也不能就把責任歸于誰,修真世界玄奧莫測,因果沾連,誰幫了誰,誰救了誰,誰害了誰,誰又說的清楚呢?
蟲巢,可不是個簡單的東西,是只有擁有母蟲的蟲群才能擁有的蟲族建筑,也是它們唯一會做的建筑。
深空蟲群無數,有母蟲的不超過二成,其他的都是被驅趕出去的蟲子自由組合而成;這是蟲群生存發展的一種自我調節方式,有點類似荒野中獸群的生存,它們在小獸成年后,一些公獸,或者年老身疲的都會被趕出獸群自謀出路,以控制數量,節約資源。
蟲子也一樣,所以只有擁有母蟲的蟲群才是真正可怕的蟲群,它們能自我輸血,自我繁衍,也更容易出境界高的大蟲。
它們的唯一基-地就是蟲巢,一種可以在宇宙虛空飄流劫掠的飛行基-地,像李績眼中看到的這種蟲巢,基本就是主世界最堅固,蟲母境界最高的巢穴,當蟲子境界超過陽神,它們也會受到天道的約束,遵循天道的規律,而不再可能在主世界建立一個衰境蟲巢。
這樣的方式,決定了蟲巢建筑的歷史,從開始有母蟲筑巢開始,這種建筑就沒有停止過,蟲群存在一萬年,就會建筑一萬年;蟲群存在十萬年,就會建筑十萬年,沒有止境,沒有停歇,真正做到了生命不息,違-建不止的境界。
對一個劫掠種族來說,它們的收獲除去供應自己修行所需外,剩下的就基本獻給了蟲巢,它們的家;一遍遍的擴充,加固,像蟲母待的地方,那是每一次擴充加固時都是首先要考慮的地方,無數的天材地寶,無數的人類煉制器物,,就這么一層層的累在了這里,其效果可想而知。
已經不能單純的把他看作一個類似仙宮的存在,因為人類仙宮的形成永遠也比不上如蜜蜂一樣勤勞的蟲子們,人類也遠沒有蟲子那么的大方,愿意把自己的所有奉獻給自己的巢穴,自己的母蟲!
而李績,竟然把它們的蟲神之母給那啥了……
這個蟲巢,應該是附近數十方宇宙中最強大的一支,哪怕李績對類似的東西沒什么見識,也能一眼估算出蟲巢成形時間怕不得有數十萬年之久,用人類的寶器道器來形容它,就像用門前臭水溝來形容大海,單從形體結構材料等來說,就連赑屃的寶船也是遠遠不如,赑屃只是個體,積累又哪里比的上無數個忠誠而有慷慨的蟲子個體。
除了沒產生靈智,單從價值來論,這東西的價值甚至要超過先天靈寶;而這一切,因為蟲母的過份自信,卻被某個劍人給破壞的一干二凈,不是指建筑,而是建筑的主人們,真的是干干凈凈,一個不留,連念想都沒有,連一個心存報復跑出去的蟲子都沒有。
這地方當然就是他的了,對赑屃和晴雨傘來說,給它們,它們好意思要么?一個老來無能,被蟲母消遣于指掌之間;一個斷而無謀,被搞的暈頭轉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這當然是他李烏鴉的戰利品,唯一的麻煩是,他怎么把這大家伙給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