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柒柒就捂嘴笑,“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誰都打不過你好吧?
夫君,我天狐一族想請你幫些忙,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因為你的情況比較特殊,能自由來去,如果夫君答應,我狐族自會以禮相待,好接好送,非但如此,便是狐族的五尾以下,夫君也可以挑個鋪床疊被的侍候著,那個阿筧怎么樣?很有天賦,脾氣溫和,人也溫柔,你一人在外景天,忒般孤獨……”
李績擺手,“慢來,誰是你的夫君?你可不要亂說,污人清白!再說了,我若替你狐族做事,你拿個五尾以下的來糊弄,這是有誠意的做法么?
我也不強求,做生不如做熟,咱們兩個也算是有過配合,還麻煩其他天狐做甚?”
胡柒柒心中惱怒,面上卻絲毫異色不帶,她是修的守玉玄功,一生不曾真正接觸過這等男女之事,再說也自持修為更甚這嘴上不著調的劍修,又哪里肯親自招呼?
之前種種,不過是天狐一族的本能,卻不會動真格的;話到如今,該說的已經說了,這劍修還不知趣,等換個人來,可沒有她這么好說話!
于是做最后的努力,這一次,她少見的認真了些,
“李績,我這么叫你不過份吧?畢竟,我們也曾有過短暫的相處,雖然那并不是真實的我,但也未必是真實的你,也算有緣,拋去生死,勉強算是朋友,那么,作為朋友,我有些話必須和你說的明白些。”
李績伸手虛請,他看出來了,他們的這一次見面,他不可能得到多少真正有益的東西,這很正常,你不能指望半仙之間的交往還像凡世間的那樣,見面就互相托付,總是需要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雙方會慢慢展現自己的能力,或者底牌,以確定在未來的交往中誰更占主動,誰需要付出更多一些。
“你要明白,你來外景天的所作所為,可能為你帶來了永久停留外景天的權利,但這樣的權利只是表面上的,任何一個架構體系,實際上除了明面上的東西,還有一些不能擺在明面上的,更能決定你的去留,和安危!
很遺憾,你在玄洞的所為,為你拉到的贊譽只是所有修士中的一少部分,而且還是最不受重視,最無關緊要的那一部分,他們甚至連自己都保全不了,又怎么幫助你這個所謂的英雄?
你得罪了外景天最不該得罪的那部分人,他們代表著什么,意味著什么?我不說,你也很清楚!
玉冊就是他們的大旗,是他們的臉!你伸手就打了,可曾顧及那些隱藏在后面的人?
是,玉冊不會違背它的諾言,它絕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但是,那些以它為旗的人呢?
我們天狐一族,在外景天中作為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不是說就一定要聽命于玉冊,不過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你應該很明白,有些事,不是我們堅持,就一定能堅持的住的。
所以,我說你未必能離開林狐幽徑,這不是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