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整整齊齊的騎兵方陣,看的他們眼暈。
戰斗,又要開始了!
有人怨天尤人,懟天罵地,唾棄命運的不公。
有人老老實實的拿起了刀,拎起了盾牌。
戰鼓越來越急促,像是驟雨狂風一般席卷而來,可卻遲遲不見這支騎兵有什么動作。
他們安靜的站在那里,對于戰鼓的催促絲毫不為所動。
狄道城上,幾名將領圍在一起,有些看不懂了。
“他們,這……什么意思?”
“可能他們只是想嚇嚇你,或許,他們知道我們已經累的不成模樣了。”
“故意讓我們無法休養?”
“什么人嘛,要打便打!玩的這什么故弄玄虛,老子七天七夜不眠不休,也能手刃敵人,以一擋十!”
“嗬……唾!小雜碎!”
“嗬……呸!他們當此一口濃痰!”
……
城下。
劉云和蓋勛的話題有點飄,尤其是蓋勛,一副威嚴老將的模樣,卻藏有一顆八卦心。
尤其是對于劉云關上門之后的生活,格外的好奇。
“主公,你當真收了那馬騰之女?那么野的女娃子,末將始終覺得配不上主公。”蓋勛那雙威儀深重的眼窩里,好奇的精光,堪比北斗。
劉云有些頭疼,也不知是被這寒夜里的冷風吹著了,還是因為身邊跟了個喋喋不休的蓋勛。
“自然是假的了,騙一個小姑娘的手段我還是有的。當然,主要還是為了騙馬騰。蓋老,此事事關緊要,你可別說出去了。”劉云被逼無奈的承認了,但還是謹慎的跟蓋勛提醒了一下。
蓋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頓時一臉的笑意。
他瞇瞇笑的模樣,像極了漆黑深夜里胡同口撓癢癢的大叔。
看的劉云不由一身的雞皮疙瘩,那些許的慈祥,被他直接忽略了。
“主公且寬心,此等緊要之事,末將豈可隨意說出去!馬騰這老賊,末將看不順眼許久了,只是苦于無力與其爭斗。”蓋勛沉聲說道。
劉云終于算是有點了解了,原來蓋勛和馬騰有嫌隙啊。
不過,細細一想,好像他們二人之間的交際的確挺深的。
這二人曾經都是涼州官,在邊章、韓遂率三十六部人馬作亂涼州的時候,馬騰跟著韓遂起兵了,成為了起義軍的一員。
而蓋勛這把老骨頭卻堅持了下來,負隅頑抗,打退了起義軍圍攻冀縣。
單憑這些事情,他們二人之間不就已經有嫌隙了嘛!
站在朝廷的角度,一個是忠貞之臣,一個那就是叛軍首領了。
“主公,還有一事,你是如何算到那么詳盡的?可真是步步為營,算無遺策吶!竟在悄然之間將馬騰一家人,半數都擄到了冀縣,如何辦到的?末將甚是好奇。”蓋勛忽然又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