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瑯想到今天趙王宴請之時說的那些話,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秦王和吳王,少年時就開始嶄露頭角了,堪稱可造之材,卻被人暗中害了。
趙王從小心智深沉,卻也只能自污,讓所有人都認為他胸無大志,是個付不起的紈绔王爺,以往遭人暗算。
晉王倒是無恙,可晉王是個莽夫,帶兵殺敵倒是還行,治國理政卻不堪大用,晉王若登基為帝,天下必亂。
也正因為此,晉王反而安然無恙。
想想,給皇帝當兒子,也是可憐啊。
至于天行皇帝突然丟過來的官帽子,林瑯還是那個態度,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行皇帝當他是棋子,那他就必須要知道那些關于前朝余孽的消息。
不然,林瑯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那還玩個屁呀?
就在這時,林瑯突然察覺到后背一直都沒動靜,夏竹不是該搓背的嗎?
林瑯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聽到了身后有人下水的聲音。
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具膚如凝脂、粉妝玉砌的身體浸入水中。
“我......”突然來這么一下,林瑯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就怪叫出聲。
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香艷了。
那白花花的一片身子,林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一臉錯愕的林瑯,就這么跟夏竹四目相對。
夏竹,是脫光光鉆進來的。
此時,夏竹的香肩和玉頸露在水面,兩座山巒就這樣飄蕩在水中,隨著她的呼吸,波瀾起伏。
“爺,這樣搓背更方便些。”夏竹的聲音細若蚊絲。
反正已經豁出去了,此時夏竹反而鎮定了一些,可是臉上的紅霞連著耳根,十分顯眼。
委身于他。
若是順其自然,還不知道猴年馬月,駙馬爺這個呆瓜才會看出她早就傾心于他。
價值千金的琉璃瓶子,說送就送了,確認是呆瓜無疑。
“太突然了......”突然間就這么赤果相對,林瑯感覺有點驚嚇。
此時,林瑯只能盯著夏竹的臉,不敢再視線下移了。
如此香艷的一幕,小處男們扛不住啊,那小林瑯也早就怒目圓睜,躍躍欲試了。
其實林瑯也知道,在這個男尊女卑、主仆地位懸殊的年代,若是尋常官宦子弟,勾勾手指頭,家里的丫鬟侍女就會心甘情愿的自薦枕席。
因為侍妾、通房丫鬟的地位,比尋常的奴仆要高了不少,這是她們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
“夏竹,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林瑯苦笑道:“我并沒把你當下人看待。”
“奴婢懂的,老爺......奴婢是自愿的。”夏竹低著頭,喃喃道。
其實,夏竹的心里也很是忐忑不安。
她怕林瑯看輕了她,覺得她輕賤,覺得她不知自愛,直接把她趕出門。
其實,林瑯早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的傷還沒好利索,不宜操勞過度。
可眼前的一幕,試問誰忍得住?
怎么辦?
在線等,十萬火急啊......
就在林瑯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夏竹壯著膽子湊了過來,輕輕環著林瑯的脖子,在他的耳邊柔聲道:“等傷好了,老爺要了我吧。”
林瑯渾身一顫,差點鼻血都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