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不管怎么說,咱們的贏面還是更大一些。”拓跋流云擺了擺手,想了想,還是吩咐道:“告訴馬不帖,南人要怎么玩,咱們都奉陪到底。”
“遵命。”
此時,站在玲瓏茶館二樓的李默等人也一臉詫異,搞不懂林瑯為什么要這么安排。
如果真的按照這樣的安排來打接下去的擂臺賽,他們大君朝贏面很小,除非林瑯能夠找到很厲害的高手,一對二甚至對三都能穩贏契侖人,不然的話,這擂臺賽必輸無疑。
“翰林,你在這里看了這么久,如果是你上場,能打幾個?”李默轉頭看著李翰林。
李翰林沉吟片刻,輕聲道:“我全力出手,能打連打兩場,第一場必勝,第二場六成贏面,若是族兄出馬,第二場該有八成贏面。”
“可惜我不能上場,不然咱們還是有希望贏的。”李默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伯爺到底哪里來的自信,人都還沒安排好,就敢提出這樣的條件。”
“伯爺行事每每出人意料,他這么做,應該是有一定的把握。”李翰林想了想,只能這樣安慰一下自己。
“他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他肯定已經想到辦法了。”站在一旁的慕容淺淺看著場上的那道身影,柔聲說道。
對于臺下鬧哄哄的場面,林瑯朗聲笑道:“諸位不必擔心,我自有主張。”
說著,林瑯轉頭看著那契侖國的耶律馬不帖,“怎么樣,敢不敢玩?”
耶律馬不帖臉色變換數次,有些拿不定主意。
都說南人狡猾奸詐,他隱隱覺得這位大君朝游擊將軍是在給他們挖坑,可就是搞不懂對方到底有何算計。
就在耶律馬不帖疑惑不定地時候,從驛館當中跑出一道人影,他登上了擂臺之后,就湊到了耶律馬不帖的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然后就跑開了。
有了南院大王的吩咐,耶律馬不帖疑慮盡去,他哈哈笑道:“既然林將軍都這么說了,那就按你說的意思辦,擂臺賽全部放在今天舉行,我們契侖國使節團也不占你們的便宜,允許你們多派一人,一共五人上場。”
林瑯眼中一亮,差點就要抱著那耶律馬不帖親一嘴。
他這么提議,本來只有一半的把握,能夠扭轉乾坤,挽救大君朝這邊的頹勢,剩下的就只能賭了。
可是剛剛耶律馬不帖給他們加了一個名額,五對九,林瑯起碼多了兩成把握能將契侖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抹布兄弟,就按你說的辦。”林哈哈一笑。
“林將軍,我叫馬不帖。”那耶律馬不帖說道:“既然已經確定了比試的人數,咱們該說說比試的規則和賭注了吧?”
“之前都是空手較量,那接下來也空手較量好了。”林瑯笑道:“不過這賭注嘛......契侖人每輸一局,就要舉一個木牌在這天京城游街一個時辰,我們大君朝輸了,也是一樣。”
“嗯?什么牌子?”那耶律馬不帖頓時一愣。
“不用擔心,牌子上面無非就是我們輸了我們慘敗之類的話,算是一種懲罰。”林瑯笑道。
耶律馬不帖跟身后那位契侖國的高手互相對視一眼,沉吟片刻,點頭道:“好,我們同意。”
林瑯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只是懲罰,至于賭注嘛......擂臺賽結束之后,若是我們大君朝輸了,我賠款你們黃金十萬兩,另外我個人在天京城游街三天,高喊契侖國威武,若是你們契侖國輸了,契侖國使節團除了給我朝皇帝陛下準備的國禮和身上的衣服,剩下的所有物品全部歸我,記住,是全部......”
“轟......”
林瑯的話音落下,全場立馬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