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東驚訝地道:“你當真殺了他?”
于正海露出傲然之色道:“這有何假,二師弟便在場。”
“你殺了他幾次?”孟長東皺眉道。
“幾次?”
于正海的腦袋雖然沒有司無涯那么好用,但也不是愚不可及。這個問題一出,他便明白了過來,心中一沉,眼睛睜大,“孟護法,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小兔崽子,修的也是九嬰吧?”
“……”
孟長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自己體會。
短暫的沉寂過后。
于正海猛然拍了下大腿,懊惱道:“大意了!師父的補刀精髓,我果然還是沒有領悟深刻!”
他轉過身,正要朝著陸州請罪。
陸州揮手道:
“行了。”
“請師父放心,下次再見到他,我守著砍。”于正海說道。
“……”
虞上戎露出笑容,說道:“不過是恃強凌弱,何足掛齒。”
“二師弟,這可是九嬰……假以時日,必成大患。”
眼看二人又要爭論起來。
小鳶兒跳了出來,站在兩人中間,說道:“大師兄,二師兄,又爭了。有那空,不如跟我一起看看箱子里都有什么好東西吧!?”
于正海和虞上戎異口同聲道:“沒興趣。”
“……”
就在這時,一名云山的弟子,從主峰大殿前急速飛來,落在云臺上,氣喘吁吁道:“啟稟宗主,啟稟陸前輩,大事不妙!”
“講。”聶青云皺眉道。
“天還沒亮時,天武院偷襲了九重殿。弟子便送司空前輩和兩位首座離開了云山。誰知……中了天武院的埋伏,天武院根本沒有去九重殿,余塵殊……余塵殊出手了!”
眾人一驚。
陸州看向那名云山弟子,問道:“現況如何?”
“司空前輩被擒,姚首座和趙首座負傷!正往回趕。”那名弟子說道。
于正海搖頭道:“走的時候沒打招呼?”
“司空前輩去過陸前輩的居所,但沒好意思打擾,就先走了。”
果不其然,一名長老從遠處掠來,躬身道:“宗主,陸前輩,九重殿兩位首座,正在主峰殿里!”
陸州看了一眼眾人說道:
“夏長秋,你留下收拾箱子。”
“是。”
“于正海,虞上戎,你二人留在云臺,保護李云崢,短期內不要接觸任何人。”
“徒兒謹遵師命。”
陸州布置完任務,看向主峰,說道:“老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