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
未名劍綻放出無數把劍罡,八面飛劍,席卷四方。
數不清的劍罡,穿過了密密麻麻的貫胸人。
目光所及之處,都被飛劍洞穿。
萬米空間盡劍罡……
飛劍決浮云,諸侯盡西來。掃**,蕩八荒!
……
帝女桑在這時站了起來,略微驚訝地俯視著這一切。
她不得不爬升高度,避開這些劍罡。
看著那劍罡來回飛旋,刺穿貫胸人,滿地狼藉,滿地碎尸,帝女桑忍不住評價了一句:“好久沒見到這么厲害的人類了。”
待劍罡橫掃四方,直至那些貫胸人無法再爬起來的時候,雞鳴一帶,安靜了下來。
高空中的陸州,雙掌收攏:
“收。”
唰。
只一道聲音。
不計其數的劍罡,原地消散。
未名劍在他的面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不斷旋轉。
“虛?”帝女桑在白鶴的背上,走了兩步,點了下頭道,“哦……原來是有一件‘虛’。”
這一手劍罡掃**,令魔天閣眾人驚訝無比。
紛紛看著那堆積如山的貫胸尸體。
久久不能自語。
無論多少次領教閣主的驚天手段,每次閣主都能帶給大家不一樣的視覺和感官。
陸州收起未名,抬頭道:“虛?”
帝女桑悠悠地道:“天地玄黃,宇宙洪荒……萬物有靈,終歸太虛。虛是目前已知最高等級的武器。你為什么會有虛?”
陸州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太虛自詡最高,所以將虛定義為最高?”
帝女桑聞言,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點了下頭道:“嗯。”
不得不說,陸州到現在對這個帝女桑,沒什么特別壞的印象。
至少目前來看,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有什么說什么……當然,也保不齊她是一個超級城府深的心機女人。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有一件虛?”帝女桑問道。
“老夫為什么就不能有?”陸州反問道。
“能掌握虛的人,至少都是圣人。你又不是圣人……也不是,你剛才有一些力量,像是圣人手段。”帝女桑有些矛盾地道。
陸州聞言,想了一下,問道:
“你也想擁有一件虛?”
也許這女人,有奪取的想法。
古話說得好,財不露白不是沒道理,未名劍已經出現,甚至被認了出來,便不得不防。
帝女桑搖搖頭說道:“沒興趣。”
說著,她指了指樊籠印的下方又道,“你手里的虛,可殺不死他。”
“嗯?”
“你看。”
陸州看向她指著的方向,權杖上的紅線還在。
樊籠印在這時顫動了起來。
“他的生命與天地共享,與貫胸勾連,他沒死,其他貫胸就不會死呢。”帝女桑又道,“不過,我能殺死他,你要不要求求我?”
“……”
剛才還覺得她人畜無害,說話直來直去。
繞了半天的圈子,在這里挖坑等著老夫呢?
陸州說道:“你能殺死他?”
帝女桑雙手疊放,立于身前,修長的身影和黃裙連成一線,像極了一束盛開的白玉蘭。
她自信地道:“好像,沒我殺不死的人。”
“你對太虛中人也這么說話?”
“太虛中人我也能殺死……除了那些老古董。”帝女桑說道,“你快求求我,他馬上要出來了!”
嗡——
樊籠印又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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