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鳶兒和海螺跪了下去。
同時道:“徒兒拜見師父。”
眾人嘩然。
上章大帝,烏行,孔君華,皆是疑惑不解地看著陸州,打量著這突然出現的師父。
尤其是上章大帝,經常和兩個丫頭去深淵祭拜這所謂的“師父”,對于兩個丫頭經常說起的過往,猶在耳畔。
上章大帝說道:
“你就是丫頭們的師父?”
陸州抬頭,淡淡地看了上章大帝一眼。
他當然認得上章大帝……
準確來說,太虛十殿的殿主,他全認識。
他們的形象,音容相貌,脾氣性格,皆了如指掌。
只不過……魔神,卻不再是當年的魔神。
陸州沒理會上章大帝,而是淡淡道:“起來吧。”
看著二人喜極而泣的表情,陸州便知道老四之前的話,又是一頓亂嚼舌根了。
小鳶兒和海螺起身,來到了陸州的身邊。
心中的計劃早就忘得一干二凈,尤其是小鳶兒一邊哭一邊發著牢騷和委屈。滿嘴的“師父你還活著。”“這些年我都想死您了”之類的話。
膩歪了半天,陸州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安慰道:“好了。為師這不就來找你們了?”
二人這才止住了悲傷,露出了笑容。
孔君華上前欠身道:“妾身經常聽小鳶兒說起您,沒想到您竟如此的年輕。”
陸州依舊沒理會,而是目光一轉,看到了旁邊的烏行,不由眉頭微皺,問道:“發生了何事?”
小鳶兒指著烏行道:“師父,他要帶走海螺師妹,說是讓她去旃蒙當什么殿首。我們根本不愿意……”
烏行朝著陸州作揖道:
“原來是兩位姑娘的師父,失禮失禮。我是旃蒙殿代理殿首烏行,奉祖上之命,奉旃蒙殿上下所有人之命,為旃蒙尋得一位殿首。這不……大帝已經答應讓海螺姑娘入主旃蒙。”
陸州聞言,反而看向上章大帝,道:“上章。”
在太虛,直呼大帝名諱不是不可以,但往往都要加上稱號,以示尊敬。單純直呼名號,那就是大大的挑釁了。
眾人看向陸州。
上章大帝常年聽小鳶兒和海螺說起陸州的故事,知道他姓姬,于是道:“姬老先生,有什么看法,盡管說。”
陸州淡淡道:
“旃蒙這種污穢之地,也能配得上老夫的徒兒?”
上章大帝說道:“污穢之地?”
烏行:“……”
烏行忍不住道:“老先生,你不了解旃蒙,怎能平白無故侮辱我們?”
玄黓帝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騙得了上章,騙得了本帝君?”
“帝君……你?!”烏行沒想到玄黓帝君來者不善。
陸州繼續道:“你善待二人百年,卻將海螺推向萬丈深淵,你到底是何居心?”
上章朗聲反駁道:
“本帝自問這百年來,待二人如同親生女兒。縱然你是他們的師父,也不能侮辱本帝!”
“哦?”陸州搖了搖頭。
上章手臂一揮。
這時,小鳶兒和海螺各自腰間懸浮起一塊玉佩。
“看清楚。”上章大帝道。
“神物日月同心玉。”眾人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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