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結果就是,到了后期,大明官兵屢戰屢敗之下,倒是未戰先怯了。
這其中,倒不是完全說害怕建奴,實在是“友軍”防不勝防啊!
殿內,在崇禎皇帝毫不留情的訓斥下,幾位大學士啞口無言傻眼了。
雖說陛下說得好像有幾分在理,可如此不留情面,真的合適嗎?
居然連愚昧至此都當眾說出來,這讓人情何以堪?
陛下難道就不能婉轉一些,至于如此嗎?
要知道,我們可是當朝的內閣大學士,統領百官,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
“陛下,臣愚昧,才疏學淺,難以勝任東閣大學士一職,請辭歸故里。”
片刻之后,次輔方逢年順著崇禎皇帝的話頭,擰著脖子站起來一臉肅然硬邦邦說道。
看得出來,他并不服氣,才疏學淺四個字發音很重,透出濃濃的嘲諷之意。
之所以如此,是他有狂傲的資本。
方逢年是天啟二年的進士,初授翰林院編修。崇禎五年在朝中擔任日講官,后又升至國子監祭酒。
其一生從學者到教授,再到大明最頂級的學校校長,育人無數。一手文章更是寫得錦簇花團,天下嘆服。
又豈是“才疏學淺”之輩?
繼而,再輔傅冠亦站起來拱手說道:“陛下,臣已年邁,精力不濟,懇請回歸鄉野。”
雖然是一樣的意思,可傅冠說話就多了幾分柔和,畢竟年紀大了。
他的仕途和方逢年差不多,也擔任過國子監的祭酒,是方逢年的前任。
大學士賀逢圣見狀,站起來就是直接一句,“臣亦請辭!”
言簡意賅,說得霸氣,居然沒有任何理由。
他是國子監教授,和方逢年、賀逢圣屬于學院派,三人向來同氣連聲進退一體。
同時,他們也是天下學子頂禮膜拜的師長,士林中赫赫有名的清流。
既然是清流,那別的都是次要的,臉面才最重要。
而此時,原本的始作俑者劉宇亮卻坐在錦緞上,一臉的愁苦相,仿佛對此非常無奈,可眉角間散發出若有若無的喜意。
和方逢年三個清流相比,劉宇亮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官場老油條了。
這樣的人,哪里要什么臉面?
他不知道崇禎皇帝突然震怒的原因,那就坐觀其變。
出了什么事,自然有前面這三個傻帽兜著。
與他保持類似動作的,還有始終一言不發的楊嗣昌。
不過,和劉宇亮相比,他雙眸間的喜意是**裸的。
因為議和一事,在內閣中,他和方逢年三人早已形同水火彼此不容,巴不得他們觸犯龍威,讓崇禎皇帝罷黜他們。
只有薛國觀單純些,人在錦緞上,身體卻扭來扭去,有股坐立不安的感覺。
他覺得,似乎要說點什么,但依照目前的形式,他又能說什么?
和方逢年等人保持一致,好像沒這個必要嘛,又不是一路人?
幫助陛下緩和緩和氣氛,好像也不適合?
怎么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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