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大元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錢途,“妹夫,這人怎么辦?”
楚天想了一下:
“老規矩,立柱,能讓對面那些人看見。
靈根就別廢了留有大用,捆結實點,最好用雪狼的筋條,對靈力有奇效。
等血手衣全滅就交給大膽,功法嘛,我要了。”
雖然他本人用不了,但可以作為資本交換啊。
錢途不一定只懂一門功法。
作為云錦兩州殺手界頭頭的他,一些情報總該有吧。
就這樣,他被倒吊在五米的柱子上,孤零零的立在那隨風搖晃。
至于吃喝拉撒,士兵只管吃喝,其余他自己看著辦。
眾多士兵像猴子一樣看著錢途,指指點點,不時爆發出爽朗的笑聲。
錢途安靜的閉上雙眼,看上去無欲無求。
【叮~來自錢途的怨念+599】
【叮~】【叮~】……
爆發出的怨念,代表他內心并不平靜。
楚天走過來,沉聲喝道:
“干什么呢一群群?好歹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跺跺腳,整個殺手界都要抖三抖。
你們就這樣指著他?沒有禮貌!說的就是你馬秀兒,用小棍戳什么呢?上面一團黏糊糊的。
艸!你真惡心!滾!”
【叮~來自錢途的怨念+601】
錢途忽然睜開雙眼,一臉愁容的輕嘆道:“給我個面子,我投降。”
楚天正在訓斥士兵呢,聽到這一句,直接轉頭厲聲喝道:“不準!”
錢途:……nm,不是有頭有臉嗎?說的我自己都信了。
【叮~】
……
“欺人太甚!!”
血川谷的山體中
透過密門的縫隙,司緊可以看到外面的一舉一動。
他看到了被吊在半空,左右搖擺的錢途,而且還被眾多士兵圍觀挑釁。
這種恥辱般的對待,他只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錢途是小事,讓他憤怒的是,外面竟然還在練兵,這是把他們當豬耍呢?
楚天的所作所為,就仿佛在勾引殺手出來。
經過昨晚的教訓,誰他么敢?騙誰呢?
司緊決定挖土,挖出一條通往外界的地道。
次日,有人跑到他身邊驚慌的喊道;“頭!不好了,密道塌了!”
司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后抓著這人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楚天!!!!”
【叮~來自司緊的怨念+599】
“頭,你怎么知道是楚天干的?”
“滾!”
“哦~”
無論怎么挖,地道都是塌,就連原本的密道空間都在慢慢縮小。
幾天后,看著臉頰無肉的諸位,司緊無奈道:
“飛老鼠快吃沒了,之前挖出來一個蚯蚓坑,肉少但勝在量多,希望能撐幾天。”
一個大宗走過來,一臉的萎靡,“頭,外面的士兵堅持了八天高強度訓練,我看他們狀態不是很好,要不要晚上再拼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