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逼的,軍車了不起了!”
一輛緊急剎車的司機,從趴著的方向盤上抬起頭來,對著闖紅燈而去的軍用救護車罵了一句。
站在中間指揮臺上的交警當時也懵了,那軍事太快了,完全超了城市的限速,他看著遠去的軍車,愣了下神,這才朝急停的小轎車走去。
“徐連長,你這樣很危險的。”
副駕駛上的衛生男兵,雙手緊緊的抓住座椅底座。
“閉嘴!”
徐黑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專注的開著車。
座在后面的花智,一手拉著單架床,一手拉著長條座椅的腿,說實在的,這樣搖擺的車,車上的她才是最辛苦的。
“徐連長,路不對,你走錯了。”
副駕駛上的微生病,看著徐連長將車子開到了一條小巷,大聲的提醒。
“閉嘴,我知道怎么走。”
車子行駛在小巷上,徐黑子將車速稍微下降了一些,但那速度,還是處于急速狀態。
車子出了小巷子后,就到了部隊醫藥的側門,不過這個側門,平時是不允許車輛通過的,可徐黑子才不管那么多。
門口的警衛看到有車子沖了過來,伸出了手,就要去阻止,駕駛著車子的黑子,一點剎車的跡象都沒有,他手按著喇叭,也沒考慮側門的攔車桿,直接就沖了過去。
車子沖了過去,門崗看著一頭還連接在一起,另一頭垂拉在地上,反向的那攔桿,愣神了,可幾秒之后,他反應了過來,朝著車子開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徐黑子駕駛的車子,打著喇叭,沖到了急診樓的門口,他一個急剎車,車子甩了個尾,停了下來。
邊上嚇退的人,指著那車子,也不知道在譴責什么。
徐黑子才不會管周圍的路人,他跳下了車,快跑到了后門,拉開了車門,就要招呼車上的花智幫忙推單架車。
車廂內的花智顯得極其的狼狽,她的帽子掉了,頭發散亂的遮在臉上,一只皮鞋,在車箱的另一邊,她側倒在車底上,一手拉著單架床,一手拿著長椅的腿,臉上盡顯蒼白之色。
徐黑子看到這樣的花智,也不指望她能幫上什么忙了,他扶著車門口,跳上了車,抱起了車上的高飛,就又跳下了車,朝著急診樓內跑去。
副駕駛的衛生兵,扶著車門下了車,還沒到車尾,就見徐連長已經抱著人離開了。
他到后車門,見到狼狽的花智正在穿鞋,不田的問道:“你沒事吧?”
花智也很委屈,她在后車廂遭了多少罪,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她的頭還疼著呢,都是撞的,除了頭以外她的胳膊也酸疼的難受。
作為一個女人,受了這樣的罪,哭鼻子也是正常的,可他不至是個女人,還是一名戰士,因為是戰士,就不能輕易的落淚。
“我還好,就是撞了幾下,不嚴重,你快去看看徐連長那邊情況。”
花智說完,又撿起了自己的帽子。
衛生男兵跑去急診樓了,而花智,這才扶著車門下了車,下來后,她咧嘴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才關上了后車門。
花智沒有立刻趕往急診樓,她先走到了車前,對著車子的后視鏡,整理了自己的儀容,這才往急診樓內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