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狗子,你別在我面前裝了,你之前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河東獅女軍官,看上去,那脾氣不是一般的差呀。
齊援銘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他說:“我啥也沒做呀,中午一直在睡覺,這不聽到我們小值班員的哨子聲,我才起床嗎,怎么了,我不太明白。”
河東獅又吼:“你給我裝有意思嗎,我難道不清楚,你這一間,就住了你一個人,你最好立刻馬上把我的東西還回去,如果你敢動,我…………”
齊援銘看了眼同樣也看向了他的高飛,接著才對河東獅女軍官說:“蘇教員,有些事情你是沒搞明白呀,現在我這宿舍,可不再是一個人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呀,你給我說一下先。”
河東獅女軍官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他就將目光掃向了眼前的隊伍,指著齊援銘站在門口的那一間宿舍,詢問道:“還有誰,是住在這一間宿舍的。”
此時,隊伍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在前方負責整隊的高飛,河東獅女軍官的目光,跟著所有學員的目光,也跟著看向了高飛。
高飛的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他看向了齊援銘,心中要多苦,就有多苦,現在他基本上已經證實了一點,那就是齊援銘給他挖了一個大坑,不是讓他跳,是直接把他給推了進去。
齊援銘自然看到高飛那可憐的目光,但是他可不會給高飛任何解釋的機會,不然,他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只見他對高飛一擺手,說道:“高飛,把隊伍先帶回教室去。”
這是讓高飛和學員班的隊伍先脫離戰場,可是高飛一點都不感激齊援銘,因為齊援銘挖的坑實在有點深,高飛感覺有點爬不上去了。
教室高飛當然不知道在哪里,他到這里才小半天,有沒有了解過周邊的環境,于是,只能下命令到:“全體都有,向有轉,目標教室上,跑步走!”
隊伍直接走向了側面的那個3層樓,高飛這才知道原來教室就在旁邊,他有點郁悶,早知道這么近就不下跑不走的口令了,這還沒跑步就到了,接著就是學員們自行分列跑不上樓。
高飛跟在隊伍的最后面,他始終都不敢回頭去看一下那個河東獅女軍官,生怕一轉身,就迎來了對方的血盆大口。
教室并不是很大,比高飛想象中要小很多,但是足以容下他們這一個學院班的所有人了,而且還綽綽有余,高飛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找座位坐下了,高飛只好向著后排走,打算坐到最靠后的一排去。
之前和高飛有過小沖突的那一位上尉學員,將經過他身邊的高飛給拉住,然后指了一下身邊的座位說:“坐到這里吧!”
高飛往后拍看了一眼,他想了想,目前他也就與學員隊的這一位學員還有點交集,坐著也好,于是他就坐了下來。
“高飛,發生什么事情啊,看情況好像得罪了未來的教員啊?”
這高飛剛一坐下,那上尉學員就好奇地向高飛問,而周邊的人也都豎起耳朵來,想要聽聽這中間發生了什么故事。
高飛嘆了一口氣,說:“隊長給我挖了一個坑,還把我給推到了坑里,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