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慢慢說。”
回頭看了眼喬安娜另一邊的人,鄭建國說完后便從口袋里摸出了個小巧的望遠鏡“現在是看賽馬的時間。”
順著鄭建國的目光看了眼自己另一邊,喬安娜便見到了個正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年輕男人,于是回過頭從手包里摸出了個望遠鏡,跟著鄭建國看向了馬場里面。
喬安娜想說的是查爾斯的八卦,這是鄭建國早就知道的事情,事實上并不止他知道,由于不列顛的法律太過自由,查爾斯在婚前的事兒,可以說是全不列顛都人盡皆知。
甚至有傳言說,王室之所以會違反不列顛王室幾百年的傳統,沒有去找個門當戶對的其他王室公主,而是選擇了個貴族小姐當做未來王后,便是出于改善查爾斯的形象,以及王室的形象。
不過在鄭建國來看,也正是因為記者們連王室都不放在眼里,就別提像其他貴族和富翁,這也是他之前特別提出關于記者問題的原因,上次他來不列顛過年時,就足足被人盯了半天時間。
當鄭建國擔心記者狗仔們的無孔不入時,前面第一排坐定的查爾斯也在裝作打量馬場后開口道“斯賓塞,你知道咱們不應該和記者們牽扯到一起吧”
“當然,所以我的用詞是讓韋伯斯特,給蘇格蘭場打個電話。”
斯賓塞同樣面帶微笑的沖著遠處人群和場子里的隊伍致意說到,查爾斯便在眨了眨眼后明白過來“嗯,打個電話到是沒什么問題,就說鄭向咱們抗議了,韋伯斯特說你們聊的不錯”
“為了說服卡米爾和喬安娜轉學過來,你們不是需要加深和鄭的關系么”
斯賓塞神情不變的從遠處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了查爾斯后繼續道“鄭說她們可以隨時坐白天鵝去找他,不過你來的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問他關于對馬島戰爭的看法。”
“鄭”
眼眸微微亮了下,查爾斯卻并未再開口說什么,因為輪到他開口致辭了,沖著臺下發表了篇不長的玉音放送,坐下后開口道“剛才我接到了通知,他們想安排咱們在六月份出訪澳大利亞和新西蘭,我感覺可以趁這個機會去趟美利堅,參加那艘船的下水儀式。”
“噢,真的”
斯賓塞眼前一亮的轉過頭時,查爾斯看了眼面現喜悅的妻子,回過頭看向臺下后開口道“當然,你可以晚點告訴他。”
“好的,我想他會很開心。”
面現喜悅的說完,看向臺下的斯賓塞沒有發現查爾斯眼中的異樣,而是在看完比賽后找到了第三排的鄭建國“鄭,查爾斯說可以在六月份去美利堅”
“這真的是受寵若驚了。”
鄭建國神情微愣后面現驚喜,他沒想到當初的突發奇想,竟然真的變成了現實“我還需要做些其他什么嗎”
“鄭建國先生,你的三個問題還在嗎”
隨著鄭建國話音未落,旁邊突然傳來了個急促的問題,以至于將沉浸在喜悅中的斯賓塞嚇了一跳時,身后走道上的安迪和博爾特已經大步到了幾人面前。
探手止住了想要動手的安迪和博爾特,鄭建國掃了眼面前胡子拉碴眼神明亮的中年人,開口道“當然還在,只是我要先看下你的記者證。”
“嗯,我是bbc的斯威夫特奧利爾,這是我的記者證。”
中年男人瞥了眼旁邊的斯賓塞,發現她正在望向自己身后,便順著目光看了看虎視眈眈的安迪和博爾特,咕咚咽了口唾沫后回頭看向了鄭建國“記者有采訪的權利,你作為公眾人物”
“我并不是個公眾人物,我是個醫生。”
鄭建國抬手止住了這貨的廢話后說到,接著不等對方開口繼續道“現在你可以提問了。”
斯威夫特奧利爾眼前一亮,按下了手中的錄音機道“鄭醫生,請問你對發動馬島戰爭的那個國家有什么看法”
鄭建國點了點頭道“作為醫生,我反對一切武力手段,這種事情應該通過對話來解決問題。”
斯威夫特奧利爾頓時面現喜色道“你認為發動馬島戰爭的國家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