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鋼眉頭瞬間皺起,瞅著這貨開口道“你這是偷換概念,罪魁禍首是你,和人家有什么事兒”
“嗯,所以我要為她扛起這一切風吹雨打。”
鄭建國倒是沒想到這貨腦袋瓜子轉的挺快,不過說完了想想這話也不盡然,于是繼續開口道“還有孩子們,雙胞胎,你知道我當時有多么的驚喜”
“能想象的出來,老蚌懷珠”
楊鋼下意識的說了,接著看了看旁邊的幾人,便感覺這個話題也沒什么意思,實際上在他看來先前那個挨打的和被攆走的,都是腦子不明白的,現在事實都已經這樣了,孩子都懷了3個多月,蹦出來指責鄭建國,是想讓他打掉呢
那不說鄭建國會不會拼命,即便是他答應打掉孩子,到時候等到赫本離開后傳出去,才是真的丟人現眼了
生米都煮成了熟飯,再拿著這個事兒去指責鄭建國,而且還就差一蹦三尺高的去拍桌子,這樣的人不就是一言堂么
不過,最重要的,是這家伙終于回來了
默默的打量過正吹著手面云南白藥的鄭建國,想到這里的楊鋼便抬起了屁股,開口道“那行,既然赫本都這樣了,那你就好好陪陪人家,沒事兒我們就走了,這兩位是科學院的同志。”
“”
目送楊鋼抬起屁股后連拍都沒拍,帶著郭懷懷就那么走了,鄭建國望著留下的兩個厚眼鏡男人,就見其中一個左胸口還別著個像章的人臉上露出個笑臉,開口道“建國你好,我是咱們科學院辦公室的”
“這位同志,抱歉,我剛才話都說完了,你們請回吧。”
鄭建國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接著起身連兩人理也沒理的,轉身進了后面臥室里,留下兩個中年人大眼瞪小眼,又瞅瞅旁邊的站著的一男一女兩個管家,不禁齊齊露出個苦笑,起身摸著文件包出了門。
走下寬厚的大理石臺階,兩人回頭看了眼門高院深的宅子,胸口上別了個像章的開口道“怎么辦咱們連話都沒開口,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無妄之災了。”
“我倒是感覺建國做的對,有話都不會說,咋咋呼呼的給誰當爺呢活該一個被打一個被攆出去。”
旁邊的中年男人說著摘下腦門上的鴨舌帽,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又趕快戴上,往遠處的輔路做了個手勢道“走吧,咱們也該和孫猴子似的搬救兵去了。”
“搬救兵搬誰他這話這么硬”
帶著像章的中年人連忙跟上時,前面已經走出兩步的中年人頭也不回的開口道“你也聽他談家事國事天下事了,還說除了他的身邊人外,那是誰的意見都不會理的,你說咱們還能找誰”
“他身邊人咱們”
眼前陡然一亮,帶著像章的中年人連忙追了過去“唉,你這想法不錯”
兩個中年人腳步輕松的走了,渾然不知在身后門房的二樓里面,安迪瞅著兩人走得遠了,便在隨后見到鄭建國時,將他聽到的內容給說了出來“他們應該是找您的身邊人去了。”
瞥了眼精神恢復,正拿著雙眼睛看來的拉斯頓,鄭建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陪著她出了屋子,開口道“走吧。”
“怎么有麻煩了”
說著拉斯頓將手探進了鄭建國的臂彎里,他便歪了下頭的開口道“不是麻煩,而是他們找到了個關說人,看樣子自由的日子快結束了。”
“那你會離開我”
拉斯頓優雅的面上現出了關切模樣,和鄭建國待的時間越長,她發現自己便不知不覺間就年輕許多,以至于在說話和語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