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瞅著暗色調氣氛燈下地板的杜鋒連忙照做了,拿出后發現腳丫子上套了個透明的袋子,也就明白這是為了避免腳上的雪泥落在地板上,于是換另一只腳踩了,便忍不住熱意的拿下帽子和解開大衣扣子,可即便這樣也感覺到了熱意,最終脫掉大衣拿在手上。
看著杜鋒都這么干了,霍金功也跟著踩了鞋套后跟上他和安迪的腳步,脫起大衣的瞅著兩邊墻上掛著的畫,只感覺心中浮現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前面的安迪拐了個彎出現在又一條走廊上。
由于沒有窗戶,再加上先前從地下車庫里進的電梯,霍金功這會兒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只是很快隨著安迪的腳步再次拐了個彎,就見前面的兩扇簡潔造型木門前,站了個穿著白色領邊黑色裙子的金發女人。
看到兩人出現,布蘭琪輕輕敲開了身后的門,沖著里面的鄭建國和拉斯頓道“先生,您的表弟來了。”
“噢,我沒有化妝,那我先去上床了。”
拉斯頓面現疲憊的說著,鄭建國便將她扶了起來,看著布蘭琪道“你去送ada回去休息,這邊讓安迪來處理。”
“是,先生。”
布蘭琪行了個屈膝禮后跟著拉斯頓去了側門,鄭建國轉身看著正門口進來的杜鋒,先前他在聽到杜鋒找去了鄭園,就想起了先前和姥爺的電話中,說要了他地址和電話的消息,當即面帶好奇的開口道“我還以為你要了地址,是準備給我寫信來著,我記得你今年是第一年的兵,不應該回來探親才對”
目光從已經關上的側門收回,杜鋒看了眼身后已經傻眼的霍金功,開口道“嚴格算起來,我這都是第二年了,這是我們班長霍金功,家是首都房山的,聽說我來找你,就讓我開了個回首都探親的介紹信,那是俺嫂子嗎”
轉頭看了眼側門,發現拉斯頓已經離開門也關上,鄭建國回過頭來道“嗯,是的,她說沒化妝,不好意思見你,就先去休息了,歡迎你過來,霍金功。”
“啊。”
將看到的雕梁畫棟和厚厚地毯扔出腦海,霍金功飛快立正后敬了個禮道“很高興見到你,鄭建國同志,我奉首長令代表二十軍五十八師一七二團全體指戰員,祝賀你取得了這么大的成績。”
“謝謝,非常感謝,這邊坐吧。”
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鄭建國接著回到了沙發上坐下,瞅見杜鋒和霍金功兩人面白唇干的,陡然醒悟到個事兒的面現古怪“你們倆,這是還沒吃晚飯呢么”
“嘿嘿”
杜鋒咧嘴笑起的時候,鄭建國便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發現已經是晚上快8點的時候,當即開口道“要不先這樣,我讓人帶你們去吃飯,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早上咱們再聊下”
“好啊,有牛排嗎”
杜鋒眼前一亮的問起,鄭建國也就笑起,瞅著旁邊的安迪開口道“你讓廚房準備四份牛排給他們,然后安排他們去客房休息下,有事明天再說了。”
“好的,先生。”
安迪點頭應下看向站起的兩人,杜鋒和霍金功便也沒說什么的跟著去了,當然這也是兩人又餓又渴的五臟廟造起反,留下身后的鄭建國目送兩人離開,就感覺到鼻尖飄過了陣若有若無的汗味,便摸起了電話給姥爺打了過去,這貨跑來連家里都沒說一下,這也是幸虧摸到了家門口。
只是,當鄭建國在打通電話后,和杜世斗說過杜鋒來的消息,不想老人嗓門陡然變大幾分“當時去當兵說要兩三年后才能回來探親,他怎么才去了一年就跑你那里去了你問問他,別不是被人家軍隊開除了,或者惹了什么事兒跑出來的”
“”
鄭建國兩輩子都沒當過兵,所以他并不知道義務兵階段是沒有探親假的,只有提干的軍官,或者是從戰場上撤下來修整,才會給些假期放松下。
于是,鄭建國在掛了電話后,便連遲疑都沒遲疑的到了餐廳里,發現除了正坐在餐桌旁正襟危坐的兩人外,布蘭琪正端了個提拉米蘇和蜂蜜水從廚房出來。
目送布蘭琪離開,鄭建國又瞅了瞅霍金功,先是感覺當著這貨的面問他這個事兒,有不給他留面子的嫌疑,但是一想兩人都是打著探親旗號跑來的,也就感覺更需要問清楚,當即開口道“杜鋒,我突然想到你們義務兵是沒探親假的,你怎么跑出來的”
“嗯”
杜鋒眨了眨眼的看過霍金功,發現鄭建國目光跟著看向他,不禁面現古怪的開口道“這個,我是打著你的旗號請的探親假,首長們在知道咱們的關系后,就請班長帶著我過來的,你現在是學部委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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