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他是誰”
金斯利下意識的問了句時,面色陰沉的男人眉頭皺起,只不過就當他要再次開口詢問時,病床上包的和木乃伊似的金斯利,又問了句“金斯利是誰”
“嗯”
佛雷德莫雷有些蒙,轉頭看了眼自己的搭檔,回過頭來看了看金斯利道“你就是金斯利,難道你不是金斯利”
“我”
金斯利眨了眨眼后面現思索模樣時,佛雷德莫雷腦海中接著冒起了個念頭,面現詫異的開口道“你不知道你是誰了”
“我是誰”
金斯利緩緩的歪著頭看向佛雷德莫雷時,只見這個面白無須神情陰鷙的中年人,大聲罵了句“法克”
“好吧,看樣子這個事兒還沒完。”
旁邊,一直沒做聲的坦普爾溫斯頓松開了抱著的胳膊,瞅著躺在床上面現茫然好似在懷疑人生的金斯利,用他那低沉的聲音問道“那你知道你開車撞死的人,是愛德華參議員嗎”
“愛德華參議員”
金斯利面現好奇的緩緩轉過頭問過,佛雷德莫雷便知道是沒戲了,這貨雖然是一副認真模樣思考的樣子,可并不是常人知道身份的反問句。
果然,隨著他腦海中閃過這么個念頭,金斯利已經問了出來“他是誰開車撞死我殺人了”
佛雷德莫雷冷然開口道“是的,你把愛德華參議員和他的司機以及律師,都殺死了。”
旁邊,坦普爾溫斯頓搖了搖頭,滿臉不認同“這是車禍,不是撞死的,是車禍導致去世真是太不幸了。”
“怎么你打算為誰的嫌疑開脫嗎”
佛雷德莫雷依舊面現冷然的問過,坦普爾溫斯頓卻露出了個燦爛笑容,指著躺在床上和木乃伊似的金斯利道“他的半張臉沒了,你認為有人會為了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嗎而且他沒有父母沒有妻兒老小,我想不出按照你想的邏輯,他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他事發前已經在路上跑了8個小時,而且沒有任何打往國外的通話記錄”
“如果說這只是單純的意外,你相信嗎”
佛雷德莫雷下意識的說了句時,緊閉的病房門被人推開,幾個白大褂進來后便有人沖著他開口道“兩位先生,我們需要為病人進行檢查,你們可以到門外等待下。”
“那好,我去打個電話。”
坦普爾溫斯頓說著轉身離開病房,無視著門口還坐著的倆警察,到了樓層分診臺瞅著上面懸掛的電視,只見上面的新聞頻道正在說著肯尼迪總統遇刺的事兒,而這也是他之前想說沒說出來的,這個家族的意外是真不少。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在坦普爾溫斯頓腦海中閃過,他便到了旁邊投幣電話前面,拿下電話后給對面打了過去“金斯利已經醒了,不過他應該是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記得當時出了什么事兒,更不記得愛德華參議員,當然現在醫生還在確認。
”
咔嚓。
隨著坦普爾溫斯頓的聲音消失,對面一句話都沒說的掛斷了電話,他看了看沒了動靜的電話,掛在了電話機上,轉身回到了病房門口。
而在坦普爾溫斯頓掛斷的電話對面,位于紐約的哈佛俱樂部的某個房間里面,馬修從窗外鋼鐵林立的高樓大廈上收回了目光,瞥過身后的大約翰道“其實他開不開口都沒什么區別,可憐的愛德華又不能復活,才放棄了競選總統來鞏固家族的權利,想要把約瑟夫培養成接班人鄭那邊怎么樣”
站在哈佛俱樂部里面,大約翰的身份已經不再是鄭建國的管家,而是和他一樣都屬于哈佛俱樂部核心成員,所以談起來也比較隨意“這才是比較麻煩的地方,他不會放過約瑟夫的,你知道年輕人對于自己在女人面前有種病態的虛榮心,他雖然極其成熟,但畢竟還是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