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視病人也就這些,聊下病情,表達下關切,再聊聊相關的注意事項,也就可以了。”
鄭建國說著將腳收起放在沙發上,探手拿過傳真來的報紙看起,不想才翻過一頁便見到行標題“爪哇海號鉆井船于南海作業時疑似沉沒。”
報紙是今天的紐約時報,鄭建國看到標題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安東尼之前來的電話,奧黛麗這時到了旁邊看他神情有異,開口道“怎么了”
“嗯,想起來還有個電話沒回。”
鄭建國放下手中的報紙拿起電話,找出安東尼的號碼撥了回去,沒多久就聽這貨嗓門傳來“鄭,你受傷了不會是那個炸彈客吧”
“這個當然不是,我聽說爪哇海號鉆井船沉了”
鄭建國撇過旁邊的報紙標題后問到,不想安東尼嗓門抬高了十幾個分貝“真的嗎是沉了嗎”
“”
感受著這貨話里的疑問,鄭建國是想了下才明白他是在向自己求證這件事,當即開口道“這艘船和你們船廠有關系”
“和船廠沒有關系,我們這里生產不了鉆井船,我是想搞下那個船廠的股價,現在用不到了。”
安東尼頗為惋惜的嗓門傳來,鄭建國倒是沒想到這貨會盯上船廠股價,當然正如他自己所說那樣,這個時候消息已經傳開,確認不確認的也沒什么意思,便又聊了兩句后放下電話,醒悟到忘了問他的身體情況了。
作為第一批hiv感染者,安東尼在被他的前任女朋友感染沒多久,那個女朋友就已經掛掉,而他從感染確認到現在也有了3年時間,可并未有發病的跡象。
只是鄭建國也知道這應該屬于潛伏期,以他上輩子的記憶來說,平均潛伏期達到了8年左右,安東尼才3年時間。
腦海中閃過要不要再繼續hiv上的研究,鄭建國便見旁邊的奧黛麗正在打量自己,當即面露微笑道“現在不能給你按摩了哦”
“以后還有機會了。”
奧黛麗說著坐到了鄭建國的身邊,只是話音未落旁邊電話響起,他便探手拿了起來自報過身份,電話里傳來了個熟悉的聲音“噢,鄭,聽到你的聲音一如往日,我就放心了,我聽說有人對你展開了卑劣的伏擊,希望你沒有受到傷害。”
“漢克領事,伏擊倒是談不上,只是被劃傷了下,在家休息些時間就可以”
鄭建國小心的用了些措辭解釋過,又聊了些話約過到時候喝茶,便放下了電話看向奧黛麗,只聽她開口道“漢克杜波斯領事”
鄭建國點點頭,這位領事是借著他獲獎道賀拉起來的關系,后來在鄭園舉行答謝酒會時見過一面,平時壓根沒見過幾次面的交情,沒想到會這么關心自己。
當然,鄭建國也知道這就是人家的工作,特別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和保護傘集團的規模,打好交道后于公于私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叮鈴鈴”
隨著鄭建國正要
開口電話鈴再次響起,他便探手抓起自報過身份,寇清凱的嗓門傳來“建國,建義馬上下車,你那邊方便接待嗎”
“呵呵,您過來可就過了。”
鄭建國飛快開口拒絕掉,在善縣風俗里可沒有男性長輩看望小輩的,大多都是女性帶著同輩前往,再加上鄭富貴和杜小妹沒在,來了接待也是個問題,他便不想讓人上門“人沒事兒,您放心就好。”
“你姐夫他們沒在家,我還是見到才能放心,就這么說定了。”
寇清凱說完后便掛了電話,鄭建國瞅著話筒放回電話機上,沖著門旁的戈登開口道“戈登,過會我姐夫的父親寇清凱和葉建義大哥要來,你注意接待下,現在我把電話轉過去,你看著做好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