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鄭建國便大步出了大會堂,外邊早就守在臺階下的安迪飛快上前,也許是上午的大會已經結束,記者們也都散去,這會兒除了由路虎和勞斯萊斯組成的車隊外,再沒什么人影。
當然,鄭建國知道這是第一天的原因,記者們還沒摸清他的出行方式,明天后天怕就有人會盯著車隊了,看著上前的安迪道:“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就是您再不出來,我們就該向管家先生匯報了。”
安迪飛快說著將鄭建國送上車,他便在關門前解釋了句:“臨時見了幾個人,沒什么事兒,咱們回去吧。”
看到鄭建國不愿多說,安迪打開車門后讓他上車,隨后關閉跑向了駕駛的位置,很快對著對講機發出指令,車隊緩緩的離開了門前大路,帶著幾十雙視線遠去。
好在,走這邊的都是些普通代表,真正有車子的都直接走另一個門,鄭建國的車隊并未落在能指手畫腳的人眼里,直到上了天街準備往東拐的時候遇到紅綠燈,勞斯萊斯停在了輛紅旗旁邊,隨著紅旗車后座上的窗簾被人拉開,鄭建國就見到了張不茍言笑到冷峻的面頰。
當然,鄭建國并未閃躲,勞斯萊斯的車窗上都貼著單向玻璃膜,即便他打開車內燈,對方也只能看到隱約個光亮,依舊看不清里面的模樣。
只是,考慮到這車在國內的保有量,鄭建國也知道閃躲什么的沒啥意思,瞅著對方的面頰腦海中閃過年初被他小孫子一鞭炮崩掉的十幾萬塊錢,便感覺對方要是把這車碰了才叫刺激。
鄭建國的想法并未得逞,由于燈下黑的原因,他并不知道還沒勞斯萊斯那會兒,路虎車在大馬路上的排面,便足以讓其他小車司機保持十米以上距離,生怕一不小心就磕著碰著,到時砸鍋賣鐵那也是賠不起。
而這一切,便是托了趙自立當初那一板磚的福,返廠維修的全套費用清單高達十萬塊,就這還沒要車輛返廠期耽誤使用的費用,再加上趙自立在圈子里也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沒多久就傳遍了整個圈子,在大馬路上看到就會拿出來朝同行者顯擺。
所以,路虎車哪怕已經進了首都六年時間,到現在是連磕著也沒磕著。
至于勞斯萊斯,則是憑借其完稅價格,在還沒落戶時就成了首都里的傳說,而等到掛上黑牌首a00001,更是在上路后成了吸睛無數,只是有著路虎的前后護衛,極少有車輛能靠近。
于是,鄭建國的想法便落了空,車隊很快順利到達鄭園,早就守著的戈登開口道:“先生,還換衣服嗎”
“不了,下午還是這身,得穿3天。”
鄭建國鉆出車子,戈登便拿出了個便簽紙后匯報道:“這些是留言,趙亮亮先生和郭懷懷先生在等您,在茶室里等了個多小時了。”
探手接過,鄭建國發現第一個是大約翰的留言,看著是想要自己回電的留言,便掀開了第二個,發現是所謂曰中協會的人,便拿給了戈登:“這個協會的全部拉黑。”
“是,先生,”
戈登探手接過,發現是果然自己所想的那個,又多說了句:“我聽他的語氣不是很好。”
“你知道為什么皇帝不急,太監急嗎”
鄭建國面現古怪的說了句,戈登跟他了差不多五年時間,中文是比專門學過的卡米爾和喬安娜還要精通,不過他的這個職位就是服務,只是比太監多了些東西而以:“他們沒有卵蛋。”
“哈哈,對”
鄭建國眼前一亮后笑了個燦爛,接著瞅過戈登的白皙面頰,笑容斂去大半道:“諺語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為了避免咱們成為沒有卵蛋的家伙,要離他們遠點。”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