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羅斯科夫哪知道什么叫品嘗,他當了十幾年外交官也沒領悟到如何去品嘗中國菜,都是上來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而且還往往是端著酒,味蕾被酒精麻痹后再想嘗到美味,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接下來,鄭建國向著羅斯科夫介紹過每道菜的特點,很快幾道菜都嘗過了,最后話鋒一轉道「當然這些菜只是偶爾吃才會感到美味,再加上咱們生活的環境所養成,味蕾上的短暫觸覺結束后,還是要靠腸胃來吸收」
又對著這貨說了些吃的東西大致消化過程,鄭建國便沒再繼續拿醫學科普來催眠羅斯科夫,雖然他依舊保持著應有的社交風度想要應和,卻因雙方在該領域的差距過大而有些狼狽,摸著茶左右看過,大約翰出現在旁邊,手中遞了個便簽紙「馬修來電。」
「達瓦里希,今天咱們可能就要到這里了,有點事情找上門來了。」
鄭建國說著將便簽紙折上交給大約翰,羅斯科夫當即是松了口氣,不過有些長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淡笑容,聲音如常「達瓦里希,非常感謝你的款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請你吃頓真正的蘇維埃大餐」
「嗯,我想以后會有這個機會的。」
鄭建國站起身后大約翰將風衣套在他身上,末了探手和站起的羅斯科夫握了握告別完,帶著大約翰和到了身邊的安迪以及博爾特離開用餐大廳,踩著大堂地面上流淌的鋼琴曲致愛麗絲出了門,只感覺才初秋的夜晚已經多了幾絲涼意時,季彩亮出現在了旁邊道「建國院士,能請您給飯店留個墨寶嗎」
「當然可以。」
鄭建國也沒謙虛說自己不會書法,如果說兩輩子里面有什么領域是他所感到無從下手的,那么這個書法便能排到第二名里去,僅次于第一名的生孩子,于是跟了季彩亮到里面留言簿前接過
他遞來的鋼筆,探手寫下了行字「今天吃的清蒸熊掌和黃燜魚翅,另外又加了溜雞卷與太白鴨子,很不錯。以后怕是吃不到了。1985年9月19日。」
「」
有些傻眼的季彩亮飛快接過了鋼筆,鄭建國打量了一眼他的神情,就能猜出大致在想什么,正要開口旁邊咔嚓閃過了道閃光燈,他便沒再多說的轉身便走,留下身后的季彩亮看著他的背影出神「以后怕是吃不到了」
下一刻,季彩亮目光落在大約翰和保鏢們身上,神情陡然大變「難道他要離開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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