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顯然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當然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搞明白了自己當初報考的院校名單中為啥沒找到,到現在還沒復校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復的了的,使勁去猜最快也得等到年底的大會開完再說了。
隨著不是閉門會的閉門會議結束,鄭建國原本還想著聽聽大佬們關于賺錢了的說法,沒想到連葉敏德也沒再和他提錢的事兒,眼瞅著太陽西下氣溫有所降低,便回到了住處找出盒子到旁邊的儲蓄所把錢存了起來。
不要身份證,不要密碼,只要個和留章上名字相同的印章,鄭建國便把他的三千多塊存了進去,按說這會兒存錢才是最虧本的,今年國家只是漲工資的支出就是好大一筆錢,可這時候他不敢去干些投機倒把的事兒,那也就只能找臨時暫放的地兒了。
存完錢,鄭建國在已經熟悉的路邊冰糕箱子買了瓶北冰洋,有錢不花不是他的個性,當然要談及享受與否來做標準,這會兒也才是解決了小康水平而以。
“你那幾個朋友沒來?”
冰糕箱子的主人是個面色黢黑身材不高的年輕人,鄭建國是自打在鄭冬花和寇陽三人過來時便請了次客,也就算是和這位認識了,當然他也知道這位應該是學院里誰家的孩子,否則靠著個上下車的站臺邊賣冰糕,居委會的紅袖章們居然看不見也就罷了,那學院里的保衛科可不是瞎子,所以對他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她們也在上學——你這是自力更生還是合伙生意?”
“就是自己干的,哪來合伙生意,不過也干不長了,天越來越冷——”
年輕人說著嘆了口氣,望著鄭建國的穿著面現遲疑的道:“我看你家庭條件也不好——”
“談不上好不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爹娘雖然辛勞一點,可身體健康就沒什么問題,這就是難得的幸福。”
鄭建國沒想到會有人對自己說教,當然他也知道可能是看自己喝這一毛五的北冰洋,進而從自己身上打量出來不像是有這個消費能力的,可人家怎么去說都是在關心他,也就拿著汽水瓶笑了笑:“有了點小成績,算是犒勞下自己。”
“鄭建國你在這呢?!”
一口喝掉瓶子里剩下的汽水,鄭建國差點沒被嗆著,將瓶子塞給年輕人轉頭看了看學校門口,正見易金枝和艾麗以及石安安飛快靠近,幾天沒見的石安安好似又白了許多,到了旁邊后一雙眼睛掃過賣冰糕的年輕人,圓圓的眼睛滿是好奇:“你賺錢了?”
“耿寶寶給你說的?”
鄭建國沒說賺沒賺錢,不說旁邊的年輕人耳朵都要豎起來了,就是石安安本人也不可能從他這里得到明確的消息,轉頭看了眼年輕人的木箱子開口道:“我請客,你們誰喝汽水?”
“鄭大博士請客,那肯定是有殺錯沒放過,我要北冰洋橘子水。”
易金枝幾步到了木箱子前從年輕人手上看過,旁邊的石安安好像是回過了神:“聽說你的研究成果要出版了?”
“出啥版,那叫刊發。”
發現三人的注意力有從錢上轉移的趨勢,鄭建國也就點了點頭,不說今天調研小組來的動靜有點大,單是學校大門上扯的橫幅都還沒收,考慮到這幾位是屬于有辦法的一群,那么這知道會上發生了什么也就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了,當即開口道:“有人想當學術流氓,被葉教授識破了,現在看來應該是一個唱白臉的一個唱紅臉的?紅臉的竇爾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