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個研究的數據和資料是保密的嗎?”
拿著相機的年輕人開口問了,旁邊的中年男人也跟著點了點頭道:“也許人家只是想了解下呢?”
“對外人來說就不用了解了,看報紙報道就行,對于研究者來說就更不用資料了,自己做個重復試驗就行,想要資料和數據的只有在提交給權威部門審查驗證時才用的到,事實上不提供也沒事兒,安排做下重復試驗就行了,比如國外的編輯來之前就安排了皇家醫院進行重復試驗。”
鄭建國下意識的向著這三位外行做著科普,只是話說到最后眼前也就一亮,這個機會可是比較難得,當即繼續開口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同樣適用于研究領域內的科學研究,只有你的研究成果能夠被復制,也就是說我這篇論文提供的支撐點是別人可以重復的,而不是只有我自己才能做到,這才是有意義的,否則那種研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做重復研究不是還要花錢嗎?自己單位部門的人,想看看資料和數據也不行?”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開了口,只是語氣之間聽不出情緒,好似只是在重復著旁人的牙慧:“這就是在搞小集體吧?”
“沒有小集體哪來的大集體?”
鄭建國倒是想都沒想的問了出來,他是差點被這句話給氣炸了,當然作為見識過幾十年世情的人,他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很容易被人斷章取義,飛快開口道:“科學研究都是以小集體的團隊研究為主,不劃分小集體的話那為什么資金和物質還要做出限制?你這話很有問題,我懷疑是不是想給我下套?”
“我怎么給你下套,我看你就是在搞小集體主義,甚至是個人主義,否則的話為什么論文上面就只有你的名字?連老師的名字都沒寫?他不要你就甘之如飴了?”
中年男人面色一變語氣開始嚴厲起來,鄭建國頓時笑了:“不好意思,小集體也是集體,個人主義的帽子你還給我戴不了,為什么呢?你沒那個資格,你不是研究人員,因為研究人員在看到我的論文后沒人會這樣做,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來到后就感受到了以你為主,特別是在面對自己人都要時時刻刻做著防備的時候,我認為這樣的研究環境是不合理的,這樣會造成其他研究人員的不滿——”
中年男人滿臉正色義正言辭的說著,只是落在鄭建國眼里就比較好笑了:“前面我說過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放在研究領域內也同樣適用的,科學研究容不得半點馬虎任何瑕疵,研究人員的不滿——對科學研究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只會影響到某些心術不正的人,讓他們用別的辦法來強取豪奪,知道為什么他們會這么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