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額外收費,飲品酒品全部都是免費的。”
乘務員說著看到鄭建國點了點頭,便轉身向著遠處的同伴招了招手,后者飛快的到了面前聽到要咖啡,也跟著看了眼鄭建國后轉身離去,留下的乘務員當即笑顏如花:“請您稍等。”
“謝謝!”
鄭建國打量著手上的紀念版香煙,他上輩子也是個老煙槍,只是在成了主任后將煙換成了咖啡,一個是健康原因一個是工資改善了,不過能喝到的也都是些速溶咖啡,倒是從沒喝過地道的現磨咖啡。
瞅著不斷從后座飄來的煙霧,鄭建國是便感覺這些人真是在實力作死,只是看看這群人有不少都在抽煙,乘務員們也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倒是開始擔心起來自己這次的飛行安全來:“誰特么的煙頭要是沒有按滅掉在地毯上——”
不知是杞人憂天還是心有不平,鄭建國在喝了苦澀的咖啡后精神高度緊繃,好在像他這種情況的不少,前面人的聲音自從上了飛機就沒停歇,等到飛機在一陣顛簸后降落在巴鐵的卡拉奇國際機場上后,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航站樓有人開口道:“外邊的飛機那么多,比咱們首都機場的多多了,還開了這么多的燈。”
“這個我倒是知道,首都機場一到晚上就沒飛機了,所以燈都是關上的。”
議論聲一起,有那陷入熟睡中醒過來的看到外邊燈火通明的機場,滿是好奇的開了口道:“咱們到了?”
“早呢,乘務員說外邊是巴基斯坦的首都機場,飛機需要加油。”
先前說抽不慣小熊貓香煙的聲音說過,接著繼續開口道:“不過咱們這次去只按人頭帶了五十美元,好像咱們有五十三人吧?”
“有三位同志不是部里派出的,是其他單位負責聯系的。”
一個悶悶的聲音接著說過,抽不慣小熊貓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是在想一個問題啊,咱們有錢了,但是到美利堅吃飯,要不要糧票?”
“這個,好像還真沒人知道。”
悶悶的聲音遲疑的說過,鄭建國不知是被又傳來的煙味嗆到了,還是被這幾位聊的內容給嗆了下,咳咳兩聲后抬手沖著過道中的乘務員招了招:“麻煩續杯。”
作為三個其他單位聯系的當事者之一,鄭建國知道自己和其他那兩位由燕京大學負責聯系的也不同,這些不是學三代就是富三代富四代的留學生俱都來歷非凡,當然與這些人相比他的來歷更是非凡,所以即便從頭到這會兒也沒有過其他的想法,不說大家不是一個學術圈里面的,單是年齡就是個溝壑。
就在鄭建國以為可以一路保持著這種狀態到達目的地時,飛機就在幾十人目瞪口呆的望著燈火通明的巴黎夜景時降落在了法蘭克福機場,一行人在跟著文字引導下了飛機后,早已在轉機廳里守候多時的人找到了他:“鄭建國,你好,我是咱們使館的工作人員,有些友人團體委托我向你要下簽名,你能幫我下嗎?”
“這個沒問題。”
放下手中的心里拿過對方手里的時代周刊,鄭建國在上面飛快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好似打印出來的三個楷體字落下,來人已經看著他的臉笑道:“《世界報》說你是第一個把母語文字發到《》上面的,這是這份雜志自從創辦以來刊登的第一篇非英文論文,我雖然不懂醫學方面的問題,但是你能為國爭光,我們都為你感到驕傲。”
“謝謝,我只是做了我這個身份應該做的!”
鄭建國看著這人又拿了本送到手里,也就簽過字說了,便聽他繼續開口道:“那你為什么一定要出來呢?”
“哦,你說這個問題?”
手中的筆一停,鄭建國飛快的繼續寫完,笑道:“寫完我給你盤磁帶,你聽聽就知道我為什么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