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戴琳的語氣有些不確定,當然這在鄭建國的認知里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大名鼎鼎的《俄羅斯方塊》風靡了他娃和孫的成長歷程,二三十年的流行可不是這會兒那些像素點的游戲能比的,也就飛快到了辦公室的換衣間換過衣服,沖著幾位發際線后飄的老師點了點頭出門,瞅著遠處的范戴琳開口道:“今天還是去實驗室看載玻片吧?”
等待四月份開學大一新生的空閑,鄭建國這段時間的主要任務也是強化英語的學習,特別是對于普通美利堅人都不用的醫用方面部分,他在過去的這幾天里便選擇泡在了實驗室里,一方面是學習試驗過程和手法,另一方面也是在學習如何操作他做夢都沒想過的儀器設備,高大上的哈佛醫學實驗室里,培養箱都具有可以定時和提示的功能。
當然,鄭建國能夠旁觀的實驗室,也都是些醫學生們自己做小實驗的地方,真正涉及到研究方向和項目的內容,可不是他能隨便進去的,眼瞅著時間過去不到一個小時,二學年的學生們做完后離開,范戴琳發現他還是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便開口道:“他們做的是細胞培養試驗——”
“吱——”
緊閉的實驗室門打開,先前離開的醫學生探頭到了里面,褐色的眸子從鄭建國身上掃過,看向了旁邊的范戴琳:“老師,外邊有幾位來訪的先生想見鄭——”
“哦,叫我鄭就可以。”
眼瞅著這位醫二學年的學生望著自己停住話,鄭建國也就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他的到來雖然是學校校部秘書和學院校部秘書兼教務長親自接來的,卻在進入學校后并未向學院學生進行介紹,只是專門的在前天周一學院校務會上介紹了下,算是給各個部門的負責人拜過碼頭。
而這些學生大多則是從報紙的報道上看來的,只因他在從華盛頓飛往波士頓前的采訪還引來了個新鮮的“新熟人”艾瑪,跑來的目的則是引薦了波士頓地區報的記者安德烈·阿諾,約定以后他將為鄭建國在哈佛醫學院學習生活拍攝紀錄片,這也是為什么他會把俄羅斯方塊說出去的原因,算得上互相幫忙。
“嗯。”
學生的臉上沒有變化的點過頭,鄭建國轉頭看向了范戴琳:“那我現在是可以去的吧?”
“這是你的自由。”
范戴琳捋了下耳畔的長發,進了醫院她就把燙過的長發扎在腦后,看到鄭建國點頭收起筆記本就往外邊走,也就跟著出了實驗室到了入口旁的接待室里,瞅著四個西裝革履禮帽皮鞋的成熟中年人神情一愣,不大的眼睛瞬間圓睜后閃爍著眼神站到了鄭建國的身旁,便聽他開口道:“這是我的輔導老師,科里斯先生,您可以繼續說了——”
“哦,我是仙童娛樂公司的產品經理——”
科里斯明顯是幾人當中帶頭的,手中的禮帽拿在手里雙手握緊著說過,其他三人也都露出了關切的模樣,只是科里斯話音未落目光便移向了旁邊的范戴琳,猶豫了下開口道:“鄭先生,我下面將要說的是涉及到你個人的**問題,可否能請這位輔導老師回避下?這位是羅思博律師事務所的亞當·布羅克曼,他是我請來的第三方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