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你對于共和國的軍隊入侵南越——”
步履匆匆的鄭建國猛然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不知是誰說的話,便聽咔嚓咔嚓的飛快響起了片拍照聲,也就搖了搖頭道:“入侵這個詞是錯的,入侵是指以侵犯為目的的進入,而共和國對南越的武裝行動則是以教訓為目的,并且在獲得了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撤退,并未拿走南越的一針一線,我說的沒錯吧?”
“咔嚓咔嚓——”
一陣噼里啪啦的相機拍照聲過,鄭建國也就轉身向著教育中心走去,身后頓時響起了個聲音追上:“鄭,你說共和國沒拿南越的針線——”
“南越有什么東西是共和國沒有的?”
鄭建國瞅著追上的記者問了,后者飛快聳了聳肩道:“可是你會嫌錢多嗎?”
“南越有錢嗎?”
神情一愣后說過,鄭建國倒是腦子也轉的不慢,瞅著滿臉躍躍欲試的記者繼續開口道:“拜托你說這句話前去了解下共和國給與南越了多少幫助,結果養了個白眼狼出來不斷的蠶食共和國的邊境,而且還把炮彈扔到了共和國境內,在我看來就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就應該教訓一下才對——”
“窮山惡水出刁民?”
鄭建國最近的英語單詞的數量是有些長進,只是再長進也沒找出來這個說法的短詞,于是在后面直接換成了中文字正腔圓的說過,趁著記者們懵圈的時間進了教育中心。
先是跑到了入口旁大排的郵箱面前,也就看到自己那個里面好像個信封,當即拿起鑰匙打開看看后滿臉嫌棄:“娘的,信用卡小廣告——”
上輩子的記憶里,鄭建國的第一張信用卡還是他當了急診室的主任,某個銀行為了開拓業務跑來給全醫院辦的,這輩子是做夢都沒想到他到了美利堅后,就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拿到了JP摩根銀行的信用卡,只是礙于這會兒信用卡等級體系還在摸索期,他的卡也只有區區的十萬的額度,當然考慮到范戴琳的房子才價值十萬多點,這點錢是真的不少了。
“鄭,你該上課了,咱們先從人體解剖學開始~”
走廊里的范戴琳抱著厚厚的兩本書叫了,鄭建國便過去接過一本后看了看,滿臉帶笑:“好吧,是騾子是馬,就看這一個月了。”
“我相信你能行的。”
有賴于最近這仨月的共同生活,鄭建國給人的表現是除了喜歡出點風頭外,其他的學習部分倒是也能稱得上刻苦,當然這種刻苦的表象只能被認為是種態度,態度正確結果卻不一定是相對應的。
于是在經過三個月基于語言強化學習后,鄭建國迎來了為期一個月的旁聽時間,按照學校開出的要求來說,他要用這一個月的時間來通過旁聽課程作為切入點。
如果這一個月的旁聽課沒有問題,那么鄭建國才能真正的開始學習生活:“解剖學不錯,我在國內的時候練了不少次——”
“你在患者身上下過刀嗎?”
范戴琳的聲音挑起,鄭建國飛快的搖了搖頭道:“我只在人身上扎過針——”
“那不錯了,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還暈針——”
瞅著鄭建國的稚嫩面龐,范戴琳笑著說起當年的糗事,兩人也就到了敞著門的階梯教室,只見講臺上的桌子擺了個軀干模型,嗡嗡作響的議論聲隨著兩人進入消失,十幾雙顏色各異的眸子瞅見兩人到了后面找座位坐下,寬大的階梯教室里又恢復了嗡嗡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