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看了看卡莎娜的房間說過,女警察開口道:“這當然要看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了,不過只要你不開這扇門,就應該不會有事,瑞貝卡是你的女友?”
“不是,是另外一個租客,她在麻省眼耳醫院實習,昨天上夜班還沒回來。”
瞅著兩人拿出膠帶在房間門上貼了個×,鄭建國說過后便見男警察開口道:“這封不了幾天,等到家屬過來確認過尸體差不多就可以了,謝謝你的配合——”
男女警察說著到了門口站住,沒想門外隱約傳來了腳步聲,女警察探出的手才摸住門把手,門外便是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響過,男警察當即面色一變飛快的探手按住女警察的肩膀把她拉回,接著轉頭沖鄭建國打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時門敲門聲響起:“咣咣——”
沖著鄭建國搖了搖頭,男警察探手摸上腰間解開槍套摸出槍,躡著腳到了門口瞅了瞅貓眼,沒想到里面竟是漆黑一片,這時敲門聲又響起還是沒有人開口,卻傳來了低微的嘀咕聲:“沒在家?”
“在家呢,我在路口一直看到你來都沒有耶嘍忙尅離開,他絕對在家!”
又一個濃重的鼻音傳來,男警察連忙沖著鄭建國擺了擺手后一指旁邊的房間,后者也就面色花白飛快的回了里屋,女警察這時也掏出了手槍雙手抱緊雙腳微分,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咣咣——”
男警察將門鎖擰開后瞬間后退,便見打開的門前站著兩個穿黑色衛衣的白牙哥,其中一個手上正舉著把手槍面色震驚時,房間內的女警果斷的扣下了扳機:“咣——”
仿佛二踢腳般的巨響傳過,提著手槍的白牙哥帶著滿臉不可置信的震驚向后倒去,而旁邊同樣滿臉懵圈的白牙哥仿佛被震回了神,剎那間的身子才轉過去時,又是兩聲槍響:“咣——”
“呼叫支援~”
男警察舉著槍到了屋門口的白牙哥面前,就見他的額頭上多了個帶血的小窟窿,而跑開幾步的另一位白牙哥則趴在兩步外的走道里,這時走道的電梯口處陡然傳來了腳步遠去的聲音,男警察也就飛快的躲回了門口往外探著頭道:“我是警察——”
“呼叫支援,呼叫支援,燈塔街416號房5樓發生交火,其中一名死亡——”
女警察一手拿槍一手拿著對講機打量著地上的白牙哥說過,男警察已經雙手擎著槍在走道里檢查了遍,這時回到兩個白牙哥面前將其中手里還握著的槍用腳踢開,瞅著額頭上的血跡開了口道:“這個已經死了——”
“鄭,你可以出來了——”
隨著男警察檢查另外的白牙哥,女警察已經朝著屋里面喊了起來,鄭建國面色發白的抱著胳膊從住處到了堂屋,瞅著橫在門口的白牙哥咕咚咽了口唾沫:“他們,他們是帶槍來的?”
“是的,M1911,和我想的一樣,槍號被磨掉了,這應該是從其他州帶過來的,這兩人很面生——”
男警察帶了手套后捏起先前被白牙哥拿的槍說過,鄭建國不禁是眨了眨眼:“他們是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