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亮亮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鄭建國倒是腦海里浮現出影視畫面中轉XX辦的字跡,接著笑道:“你說的這個消息,可也是機密類的,不過現在高興有點早,等到正式批復意見下來再說了。”
眼瞅著心中掛念的大事兒終于有了眉目,鄭建國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當然讓他心情更嗨皮的是臨走時徐秘交給他的信封:“記得好好收藏~”
“這個一定了~”
雙手接過寫有鄭建國收字樣和蓋了兩三個章的牛皮紙信封,鄭建國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收進懷里,滿是笑意的徐秘開口道:“按照要求,是需要你檢查下封口的。”
“還有這個要求?”
鄭建國有些狐疑的說了,然后從懷里拿出看看兩側封口,想了想便直接扯住一頭撕開,而正盯著他動作的徐秘,則顯然沒想到他會這么浮躁的變了臉。
只是沒等他想起說點什么時,鄭建國已從信封里摸出了張薄薄的信紙,展開后就看到信箋上豎著寫了兩行字,就在他腦海中想著要不要看上一看時,沒想到這貨已經念了出來:“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這是誰的詩?”
徐秘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嘴上也沒閑著的指了指這貨,開口道:“收起來,以后這種信一定要自己獨處的時候看,你這樣的行為要是傳出去,最起碼一個浮躁的評價是跑不了的,而且對他老人家也不尊重——”
“這不就想著咱們幾個沒有外人么~”
鄭建國眼瞅著自己都念出來了,竟是包括徐秘在內的三人都說不出這首詩的來歷,他也就知道這怕是首比較偏的詩詞,當然不去說這首詩創作的背景,單從字面上來說就讓他心有所動了:“還是他老人家理解我,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嗯,他老人家對你的期望,你要時時刻刻記在心里,當然我說的是后面這句!”
徐秘的面頰控制不住的抽搐兩下,他哪是不知道這首詩是誰的,只是正如他說的那樣,在場的外人著實是有點多,然而當鄭建國說出沒有外人時,還是讓他感覺到心底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暖意,先前因為他撕開信封而冷下的面上露出了幾分溫和的笑,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隨意:“建國你都說沒外人了,以后可別這樣浮躁了——”
“建國,徐秘說的對,越是有旁人在場的時候,你要越注意這些才行,相反的是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你隨意點也不會讓人在意。”
趙亮亮是生怕這貨再說出什么不恰當的話,在場雖然是沒外人,然而考慮到人的習慣是慢慢養成的,這個叮囑上就不能少了:“原本是想著給你帶點家里的肉類,然而這邊檢疫要求比較嚴,等到檢測完了也該扔了,所以這次就沒帶。”
“以后這些東西就別帶了,省的費事還麻煩。”
鄭建國點了點頭將信塞進信封里收好,也就在三人送到門口后開口道:“就送到這里吧,外邊有不少礙眼的,你們也折騰一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過來帶你們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