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才結束了清水寡湯般的孤家寡人生活,鄭建國發現自己對于女性荷爾蒙的感知力又有了進一步的提升,以至于當伯莎和杰奎琳飄來的眼神中好似藏著點點繁星時,他的這種感覺便會特別的強烈,然而事實卻是兩個小時前,他才和楊娜來了場友誼賽,兩人的磨合度才有了更深的體會。
而對于女人,鄭建國潛意識當中和絕大多數的爺們一樣,那都是希望多多益善到每天開后宮才好,這也是他當初被菲歐娜拉進房間里,便沒按耐住那想要上馬的槍,想想當時連潛伏到身旁的HIV都扔到了腦后,堪稱是清蟲上腦被下半身支配了的典型。
特別是考慮到當時和楊娜的關系,鄭建國是犯了所有爺們都會犯的錯誤——
好在,當時鄭建國已經想起HIV的感染途徑主要是以血液傳播為主,而發生關系之所以也被歸納到傳播途徑當中,主要還是雙方摩擦過程中,會因摩擦系數增大導致粘膜出現破損出血,這才會給HIV病毒以可乘之機。
所以,初期HIV患者主要是集中在同性戀群體中,蓋因摩擦系數加大導致的最直接后果,便是粘膜破損讓HIV病毒得以順利進入血液,感染的幾率與正常的男女摩擦相比會更大,否則發生一次關系就會傳染,這個病怕是比任何鼠疫還要可怕。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面對著明顯眼神有異的伯莎,鄭建國是早就給她打了個敬而遠之的標簽,上次在那個漢堡王快餐店的服務員十有**便得了這個病,那么可想而知這個狼人殺游戲,是已經敲鑼開場了。
伯莎如此,杰奎琳自然也會如此,鄭建國飛快的縫完后看著自己打的結,便站起身讓開了位置脫掉手套后開口道:“注意拆線前傷口不要沾水,而由于這個傷口在膝蓋部位,活動的時候注意不要動作過大,預防傷口再次撕裂——你這個傷口是什么尖銳的東西劃的吧?”
“嗯,在換燈泡的時候木梯橫叉突然斷了,然后膝蓋被梯子上的釘頭刮到了。”
皺著光滑的額頭看了看自己的膝蓋,杰奎琳沖著鄭建國點了點頭說過,只是在想起拆線前傷口不要沾水也就罷了,可不能劇烈活動就有點麻煩:“什么時間能拆線?我是學校的啦啦隊隊長,我們畢業時還有個比賽——”
“普通傷口大概一周左右,而你膝蓋上的這個位置屬于張力比較大的部位,最少一周半到兩周的時間,至于你的比賽就只能放棄了,除非你想要讓傷口崩開,那到時候你穿黑色的蕾絲也沒用了。”
鄭建國搖了搖頭算是確定了醫囑,那么個大的傷疤即便是放在穿大褲衩的爺們身上,那也是挺讓人在意的事兒:“堅持下吧,記得半周來換次藥。”
“好的,謝謝你,鄭醫生。”
杰奎琳皺著眉頭眼瞅著鄭建國不愿意更改醫囑,也就只得在畢業比賽成績和未來的裙子間做出了選擇,然而讓她沒想到的卻是在放棄了比賽成績,并且按照醫囑換了四次藥后,鄭建國的說法卻發生了變化:“你這個傷口愈合的有點慢——”
“阿嚏——你不是說最長兩周就能拆線了?”
打了個噴嚏的杰奎琳用紙擦了擦鼻子水,掛著淡妝的臉上閃過疲憊之色后,淡藍色的眸子望著鄭建國和他旁邊的醫生,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個分貝:“現在怎么還是不能拆?”
“阿妮婭,把病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