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啊——”
李鐵默默的看了眼郭懷懷,下意識的感覺這個事兒不是自己能說的,只是瞅著后者炯炯有神的目光,才想抬起轉身的腳步也就收回。
先前這哥哥的話里,可是透露著對這種事兒的習以為常了,李鐵開口道:“郭哥你認為我要問他這個事兒嗎?”
“問肯定是要問,李總,這個事兒我感覺最適合問的人,就是你了。”
心說這貨的情商總算沒有跌破及格線,郭懷懷也就點了點頭吐了口煙說著,接著望向遠處漫天的星星繼續道:“按你們在建國公司里的級別來說,你是總經理他是主管。
按照關系來說,你是建國的發小,他是建國的同學好友,算得上是半斤八兩。
現在出的事兒又涉及到了冬花,這個事兒最適合出面的就是你了,而且是宜早不宜遲,這也是我建議他買房子自己蓋的原因。
以后即便是機場批復下來建成了,這里也得留個落腳點才行,當然這個話你說給郝運聽,還是建國聽,就得你自己看著辦了——”
“這個好辦啊,明天,今天先給郝運說下,這個招待所不能用了,等見到了建國,我再給他說這個事兒。”
點了點頭李鐵也就飛快做出了決定,先前聽到鄭冬花是差點被公安帶走,他背后的白毛汗都要冒出來了。
李鐵雖然早就拿到了港島的身份紙,可對于國內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深知先前那種情況下被帶走,這就算是有了污點。
雖說這個污點是影響不了鄭冬花以后的學習和工作,畢竟建國這攤子事業是越整越大,總不可能讓她以后再進單位或是其他哪個公司里。
只是鄭冬花如果在兄弟媳婦和婆婆以及婆婆姨,甚至是小姑子的面前出了這種丑,這臉面也就算是被扔進了爛泥坑里,一輩子都拾不起來。
“那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點了點頭,郭懷懷想了想自己在這件事兒上的表現,也就擺了擺手轉身走了。
留下的李鐵望著星光斑斑的夜色,是下意識的從口袋里摸出了煙,才又看看后裝了回去。
接著轉身進了招待所也不看服務臺前的服務員,回了自己的房間里一覺睡到被人砸起門:“李總,李總?”
“該起床了?”
睡迷糊的李鐵從涼席上爬起,摸了摸被涼席上的竹片擠出的印子,這時緊閉的屋門再次被人砸起:“李總?”
李鐵飛快拿起床頭的褲衩和短袖衫,套在身上后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表,才發現是早上六點五十,這會兒門再次被人敲響,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李總,我是郝運——”
“這貨跑來的到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