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頭趴下!”
隨著白牙警察的厲聲呵斥過,警車副駕駛位上的金發女警察也掏出了槍,跟著呵斥起來:“抱頭趴在地上,快點——”
“我——黃皮猴子,你死定了!”
金發女郎瞅著兩個警察舉著手槍慢慢靠近,面上的恐懼之色瞬間化作了兇狠,惡狠狠的沖著鄭建國大聲吼過,白牙警察當即大聲吼道:“這位女士,現在我讓你趴在地上,再次重申一遍,否則我要開槍了!”
“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全家——”
眼瞅著兩個黑洞洞的槍口,金發女郎嘴上雖然依舊兇狠無比,可她還是抱著頭蹲了下去,然后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
很快兩個警察就圍了過去,白牙警察飛快收起槍掏出手銬,把她的手扭到后背處銬了起來:“這位女士,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句話將成為呈堂證供——”
“兩位警察,我現在報警這人對我發出了人身威脅,而且她還是在追尾到我的車之后作出的——”
鄭建國瞅著金發女郎被女警察拉著手從地上拽起,也就沖著白牙警察報起警來,沒想到后者看了看旁邊他的車,也就點了點頭道:“你現在把事發經過說一下,但是不許添油加醋,要如實說——”
“我開車的時候傳呼機響了,所以就拿了起來看了看,然后發現是醫院急診室的消息時便在這里踩了剎車,因為前面是個路口,按照規定是要減速慢行。
而有行人的話就要停車避讓,所以我看到那邊過來了輛自行車后,就停下了車子,接著她就撞在了后面下車踢打我的車子,還對我發出生命威脅——”
刻意淡化了自己是因為看傳呼機才踩了急剎車,鄭建國當然知道即便這樣說他也是要被罰款,然而與幾十到幾百美元的罰款相比,他如果在這個時候說了謊言就是在犯罪:“接著你們就出現了——”
“哦,你在開車的時候看傳呼機了,這是分散駕駛員注意力的行為,也是不被允許的,所以你需要出示ID——”
原本就想著要看對方ID的白牙警察飛快開口說過,鄭建國也就在他的目光下從口袋里摸出了駕駛證,前者接過后在手中小本本上記下,接著抬起頭來眨了眨眼道:“你是那個哈佛醫學院的好學生?”
“嗯,如果你是說提前從哈佛醫學院畢業那個,就是我,我現在在麻省總醫院的急診室里,當然前段時間我還收到了個爆炸物包裹——”
鄭建國瞅著對方手里的ID說了,白牙警察看到他的目光后也就捏著ID掂了掂,接著開口道:“那個,有鑒于你說在駕駛車輛的時候看過尋呼機,所以我要給你開20美元的罰款,你感覺怎么樣?”
“沒問題,這比跟你去到警察局里做筆錄等人去交錢好多了——”
飛快的露出了笑容,鄭建國心里是松了口氣,就和那先前州長在圣海倫火山周圍畫的禁令那樣,誰違反了就得在半年大牢和500美元罰款中做個選擇。
鄭建國當然知道車輛行駛中去看尋呼機是分散注意力,按照要求會被帶去關3天或者是交罰款,再說了這筆錢對他根本就不叫個事兒:“對那個女人的指控還需要我找律師嗎?”
“哦,這個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了,如果你不缺錢的話,最好是找律師來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他們才是專業人士——”
眼瞅著鄭建國從口袋的錢包里掏出了20美元,白牙警察也就飛快的從口袋里摸出了罰款單,利索的寫上名字時間事由后撕了張給他,目光在他手中的錢上掃過后開口道:“罰款是交到銀行里面的,所以收起來吧——”
“抱歉,我一激動就忘了這個事兒,你看——”
詫異的從對方手里拿過罰單,鄭建國便和錢夾在了錢包里面,只是等他到了到了醫院急診室后,發現時間已經8點10分了,服務臺前的馬妮翁張口道:“剛才普利尼想找你去手術室,你又錯過了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