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搖了搖頭,李鐵以一副你小看人家的模樣說著,鄭建國也就想起了這哥哥原本的性格就是內向型的,屬于站個場子充充門面類型的,也就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不過你得和斌哥好好學習才行——”
“得嘞~就按你說的辦!”
啪的拍了下大腿,李鐵便笑成了傻子一般的燦爛,鄭建國也被他這沒有心機的模樣給逗笑了,原本能夠帶上羅蘭,他可就是為了幫李鐵在使勁的。
只是沒等鄭建國這個想法閃過,李鐵臉上的笑容斂去,飛快從口袋里摸出了封信來:“這是羅蘭她爸爸給你的信,羅蘭怕她給你的話會讓寇陽和楊娜多想,就在下飛機前讓我交給你了,那個,我把卜發才給弄出來了——”
“你把他給弄出來了?為什么?”
才接過個皺巴的信封,鄭建國便被李鐵的話給帶歪了注意力:“你還和他有來往呢?”
“是啊,我感覺他是個朋友,當時你去城里上學的時候,都是他帶我玩,后來我聽你說了去南邊可以賺錢就爬了火車到的羊城,只是我們在游泳的時候被抓住了——”
李鐵大著嗓門好像記起了當時和卜發才的友情,不過隨著他這話才出口,旁邊早就豎起耳朵聽著兩人說話的趙亮亮卻是幾步到了二人旁邊,開了口:“那個,李總,這個事兒就別再說了,以后誰問也別再說了。”
“是啊,李鐵,那是違法的,你以后就別再說了。”
接到趙亮亮隱晦的眼神,鄭建國目光在他身旁的女人身上掃過,也就沖著李鐵開了口說過,好在他知道這哥哥是沒啥心機的,也知道以他的性子不能拐彎抹角提醒,于是繼續開口道:“以前我那也是不懂事兒,現在要是傳出去了,搞不好一個教唆你們違法犯罪的帽子就扣過來了,現在盯著我的人可不少。”
“哦,那我以后不說了,你放心。”
李鐵開口說著看了眼趙亮亮,目光跟著在他身旁的女人面上看了看,接著開口道:“趙哥你也別給旁人說了。”
“——好的,李總。”
默默的看了眼這貨,趙亮亮心說兄弟你該配副眼鏡了,好在他也聽到先前兩人的對話,知道這貨是要留下來陪羅蘭讀書的,便想起來以前自己對郝運可是也不錯的想法,接著又看向了鄭建國:“建國,你說的這個話還有誰知道?”
回過頭來再次看了眼李鐵,鄭建國瞅了他一眼發現這貨滿臉問號,于是開口道:“李鐵你給卜發才說了吧?”
“是了,我給卜發才說過,不過那也是早了——”
好似明白過來什么,后知后覺的李鐵飛快點頭說著,鄭建國也就看向了趙亮亮:“既然都這樣了,那以后別提就是了,卜發才就是原來村里的二流子,成天好吃懶做游手好閑的,不過他也是有點小聰明,知道偷雞摸狗是要被打斷腿的,可雞蛋他是沒少偷了,后來想游泳去港島來著,卻被解放軍抓了回來——”
“原來你才是最危險的那個——”
陡然間醒悟的趙亮亮點了下頭,不過他之所以湊過來,還有個事兒沒說:“羅蘭她爸的信你看完記得放好,別讓人給拿去了——”
“嗯,看完我就燒了。”
鄭建國倒是沒想到這哥哥的警惕心這么高,好在他原本就有著就差確診的被害妄想癥,也就在應下后看向了旁邊同樣豎著耳朵的朱景宏,探出了手道:“你好,朱師傅,久仰大名了——”
“建國你好,你這個恭維還不如不說,說久仰大名的是我才對,我朱景宏在四九城下還算是有點薄名,可你連四九城都沒住過,我聽著呢難受,你說著呢虧心——”
朱景宏自打下了飛機就打量過鄭建國,只是從那看到現在心里都是在犯嘀咕的,滿腦子轉悠的都是這么個面相,是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有錢到這個程度的,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在他腦海里轉悠而過:“聽說你叫我來,是專門看汝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