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對于這句話是有想法的,以前正是因為沒有條件才沒紅過臉,如果錦衣玉食的條件下父母無法做到一碗水端平,那傷感情什么就太正常不過了,即便是成家之前沒傷過,那么在成家后變的開始脆弱。
然而事實是,父母需要極高的文化修養才有可能想明白這點,只是有些事情就像某句話說的,做人的道理誰都懂,但是會做人的就只有極少數。
可就像人有五指各不相同,子女多的家庭里面,父母孩子的關系也會有所親疏,想要真正的一碗水端平,那對于聽話的孩子來說,且不是極大的不公?
既然聽話與否都是相同待遇,那為什么要聽話呢?
對于父母的怨念一起,兄弟姊妹間的感情也就不可能會好。
眼瞅著翻下身的楊娜沒去收拾而是找個枕頭墊在了胯下面,鄭建國便把腦海中的這些擔憂扔開閉上了眼睛,她這個小動作上次可沒有見過,現在看來是有人專門教過了,心中再次默算了下時間,便帶著嘴角的笑意進入了夢里:“兒孫自有兒孫福,聽話的有糖吃,不聽話的有帶把的燒餅吃——”
“帶把的燒餅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鄭建國才把擠好牙膏的牙刷放進嘴里,旁邊一身睡衣的楊娜便探頭過來問了,鄭建國想也沒想的吧唧一口后開口道:“就是大耳刮子的意思,家里有小孩不聽話還要零食吃,大人就會說有帶把的燒餅要不要吃,大多數小孩就知道大人心情不好了——”
“哦,那你昨天夢到有孩子了?”
才皺起的精致面頰滿是嫌棄之色,楊娜腦海中的不滿也就被他的話帶歪了,抹掉臉上的牙膏沫后眨了眨大眼睛,滿是閃爍的好奇之色,直把鄭建國看的又探出了嘴做出吧唧模樣:“你以為我昨天不知道你墊枕頭是在干啥?”
“你知道了?”
楊娜瞬間面現酡紅的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鄭建國便拿出了牙刷漱了漱口,tui的吐掉了嘴里的水后開口道:“我小時候就聽那些老娘們說過了,另外看你昨天沒吃多少臉還這么白,你記得多吃點維生素C和B9——”
“鄭建國,你小時候就關注這個事兒了?你那時多大?”
面上的酡紅飛快化作羞澀的嚷嚷開來,楊娜便見鄭建國呵呵一笑道:“農村里的老娘們那可是生冷不忌的,你知道李鐵小時候,也就是上初中的時候,都被那些老娘們調戲叫大嘎子(大丁丁),所以他的綽號便是大嘎子——”
“——”
再次面現錯愕的看到鄭建國搖著頭出了洗手間,楊娜便是被他說的東西給震住了,腦海中閃過一群女人談論男人丁丁的畫面,也就在心里做了個決定的開口道:“那你知道我是做什么了——”
“雖然我想說咱們還年輕,你才20歲,但是我不想給你發出錯誤的信號,要是懷上了,咱們就結婚吧——”
鄭建國當然知道楊娜在說什么,只是說完后飛快轉過了頭來,瞅著她笑道:“那就是我送給你的求婚禮物了~”
“鄭建國,拿孩子當求婚禮物,你這好不要臉唉——”
楊娜滿是期盼的臉上閃過了道錯愕后說過,沒想鄭建國歪了歪頭朝她翻了個白眼道:“瑟琳娜同志,你現在才發現你的男人不要臉了?勇敢點把好像去掉,你男人在你面前,從來就沒在乎過這張臉~”
“怪不得有人說男人——”
下意識的張口說了半句,楊娜眨了眨眼后轉身走了,她是有想過兩人在一起后會有些文化上的沖突,可今天他說出的東西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想,好在很快鄭建國在鄭冬花帶著葉敏德以及陶野來到后,恢復了彬彬有禮的“正常”模樣:“老師失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