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浮現出了成員福利的認知,鄭建國轉眼間就想到了自己可是還沒鑰匙,然而考慮到自己這個葫蘆娃對于俱樂部知道的并不多,便把這個念頭按下后改變了話題:“奧古斯都,我手上的合約已經——”
“鄭,這個事情我們可以稍后再談。”
奧古斯都搖了搖頭制止住鄭建國要說下去,大約翰也跟著看了他一眼道:“鄭,這些事情是需要到俱樂部里面才能說的。”
“難道這里還不是俱樂部里面?”
腦海中再次浮現了個疑問,鄭建國便見到奧古斯都仿佛能感應到他想法似的點了下頭,面色微變后看向了旁邊的侍應生,三人都是俱樂部的正式成員,那么顧慮的就是這位了?
只是很快,隨著運行的電梯停下,奧古斯都和大約翰踏出了電梯廂,鄭建國邁步跟上后,便聽大約翰開口道:“現在可以說了,當然,前提是你愿意無償把這個消息分享給我,而我卻不想拿某些消息來和你交換——”
“呵呵,大約翰,你就別開玩笑了,鄭,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奧古斯都笑著打斷大約翰的話頭,鄭建國也就沖著大約翰笑了笑跟著奧古斯都離開,瞅著兩旁極其普通的房門上不是想象中的數字,而是一個個的名字時,奧古斯都的聲音傳來:“這些就是主人的名字,這些房間的門都沒有鎖,然而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些門的安全性比你家的防彈門都高——你是在什么價位平倉的?”
“30美元是我的心理價位,當然平完倉后的價格已經是29美元83美分了——”
想起這很可能是正式話題的鋪墊,鄭建國也就回想著自己的交易說過,果然奧古斯都開口道:“那你是少賺了差不多一倍,為什么不等到見底時再平倉?即便是觸底反彈了,只要在回到空倉價位前買回——”
“因為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我都會給自己定個目標,就是賺到多少錢時必須收手,以防止我被貪婪所控制。”
路過一個又一個名字,鄭建國發現這些名字里有些是他上輩子里聽說的,有些卻是從未聽到過的,只是當前面的門上由字母變成漢字,并且這個漢字還是楷體的“鄭建國”三個字時,他便是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你們認識這三個字嗎?”
“已經有不少人認識了,包括我在內,而且還知道了這三個字拆開和組合到一起的字面意義,鄭,在共和國歷史中是個國家的名字,后面演變成姓氏,建是立國和立法,國是區域的政權,而你的名字組合在一起,便是你鄭家紀念國家成立的意義為名。”
站在標有鄭建國三字的屋門前,奧古斯都說完了自己惡補來的知識后,便轉頭正色道:“鄭,你雖然不是哈佛俱樂部第一個華人,但是你能把名字帶入俱樂部里的,還是第一個,這是極具歷史的一刻,因為在這里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
眉頭飛快的挑起,鄭建國轉身探手到了把手上推開房門,只見里面沒有他想象的地毯油畫水晶燈,而是連在紐約市區都少見的一塊平整土地上,凌亂的擺著馬扎板凳和方桌。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奧古斯都開口道:“這是從你在善縣的家運來的,他們沒有找到你以前坐過的椅子和床,就讓人按照共和國最流行的款式打造了下,你的服裝鞋帽都在衣櫥里——”
“謝謝!”
眉頭皺起,鄭建國是在打開門看到室內布置時,是差點以為回到了國內,然而背后傳來的聲音卻又提醒著他所處的位置,心中也就知道這群人在做什么了,便拎著包抬腳到了大衣櫥前拉開,瞅著里面整齊的襯衣領帶西裝鞋襪,沒有費勁的就數清了正好是十套。
默默的拿出襯衫瞅了眼大衣櫥門內的鏡子,鄭建國很快換完后發現肩部和腰部竟是無比的合身,也就開口道:“這是我的最新尺碼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在見到大約翰的時候問下他,這里的一切都是他在負責。”
奧古斯都當然知道這貨是和自己說話,不過當他看到轉過身的鄭建國時,也是不禁眼前一亮:“雖然多了些張揚缺少了些穩重,只是正如大約翰說的那樣,你還年輕,正是神采飛揚的年齡,來吧,和我說說你的想法,我這邊也有個問題想問你,當然前提是你樂意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