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卡,用不到你的,上次賺了錢我都沒謝你,你這和我分——”
飛快的瞥了眼鄭建國后甩給他個白眼,楊娜說到末了時已經是面帶微笑的向著鄭冬花開口道:“四姐,你感覺建國應該起個什么英文名?”
“這個,我感覺他自己喜歡就可以——”
瞥了眼鄭建國,鄭冬花滿腦子都是楊娜口中“賺錢”二字的念頭,于是在吃過飯后收拾了遍桌子,看到楊娜進了廚房后才向鄭建國開口道:“你也幫她賺錢了?”
“是的,有機會就讓她出本錢一起賺了,四姐你不用操心錢的事兒,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好好學習,這樣的話等到適應性學習完了,我安排你們去麻省理工的實驗室做下輔助工作,也好賺點零花錢——”
對于鄭冬花的婆家親戚,鄭建國倒不是說沒想過怎么安排,就全部大包大攬的安心讀書,那既是對人家的不尊重,也是給他和寇清凱之間的關系埋下隱患。
所以,這會兒聽到鄭冬花起了頭,鄭建國也就順便把這個安排給說了:“面子你要留給人家,別出力不討好還得罪人,特別是范阿姨和寇陽,你心里要自己拿捏住尺度去說,這也是為了避免你在里面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行,我會知道怎么辦,我就說這是你安排的,他們不聽我的也會聽你的。”
鄭冬花飛快的趁著楊娜沒出現后說了,鄭建國也就點了點頭拿起錢包和通訊錄揣進了口袋里,飛快到了車庫里開上車子走了,目標卻不是已經熟悉的麻省理工學院,而是到了有些時間沒到過的哈佛大學里面,輕車熟路的路過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宿舍門口,也就敲開了費舍爾辦公室的門:“嗨,費舍爾教授。”
“鄭,你來了,歡迎你的到來,快進來,門外太熱了。”
費舍爾的腦門好似又亮了許多,熱情的將鄭建國迎進了辦公室里面坐下,面帶微笑的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道:“科密特先生應該是堵車了——”
“鈴鈴鈴——”
費舍爾的話音未落,他和鄭建國隔著的中間桌上,電話便隨著鈴聲跳了起來,費舍爾當即面帶微笑的拿起,只不過下一刻笑容斂去:“科密特去世了?”
鄭建國臉上的笑僵住的時候,費舍爾已經面色沉重的放下了電話:“科密特起夜的時候突發腦溢血,等到發現時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