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啥,我的目的是打破勞倫斯的紀錄,24歲前拿到諾獎。”
鄭建國滿臉毫不在意的說到,在他看來22歲的主治醫生根本沒啥挑戰難度,現在的聯合培訓內容便是將原本3年住院醫和2兩年專科研究合并來的,3年內只要拿出學術成果就行,比如記憶中急診醫學的重要組成部分——ICU。
單就概念上去確認,ICU的理念還是一個半世紀前南丁格爾提出的,也就是手術后的病人應該放在一個特定的場所,以便進行康復治療。
可對鄭建國來說,拋開帶有防褥瘡床墊功能的電動病床以及相應的監護系統不談,單是現在連提供氧氣壓縮空氣和負壓吸引的功能架都還沒有的時候,ICU已有的概念也是等同于沒有。
當然,現在的1980年時,心電圖機和呼吸機是有的,只不過呼吸機還沒分有創和無創,至于高頻電刀,便攜式血氣分析,除顫,呼吸機等等,那還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
“那你這個愿望怕是要落空了,現在研究員要拿諾獎,哪個不是有了發現后也得等上十年二十年的?”
再次聽到鄭建國對于諾獎的渴望,楊娜是笑笑后并未像以前那樣半真半假的諷刺他:“我感覺你5年內拿到拉斯克獎就可以了。”
“還拿個拉斯克獎就可以?你這話讓外人聽去了,怕是會笑咱們的。”
熟練的將車子拐進圣保羅街,鄭建國便放慢了車速沒有多久,停在了53號的車庫里面,范萍早已穿著圍裙等在了門口:“建國,你可回來了,這一天時間我接了十幾個電話了。”
“范姨,不是有應答機嗎?”
推開車門下了車,鄭建國說著看了眼門外,便聽范萍開口道:“冬花說應答機只能記錄10個電話,在超過后就沒有錄音提示了,所以我聽著沒有錄音開啟后就接了。
其中兩個是國內來的,一個是你父親,一個是叫林——金梅的,其他兩個我沒聽懂,就說了沒聽懂后你沒在家。”
“好,我想他們肯定還會打過來的,你等我招呼過他們。”
挑了挑眉頭,鄭建國走到門外和送人的司機打過招呼,再次回到屋里時鄭冬花幾人都回了樓上,楊娜正拿著個盒子沖范萍說著什么:“我感覺挺適合您的,就給您買了條——”
“楊娜,這個阿姨真的不能要——”
范萍瞅著包裝盒上的花紋飛快擺著手,她是自打來到美利堅后便驚訝于這邊的物價,最便宜的肉換算成人民幣都奔著好幾倍,至于蔬菜則是還要翻上好些倍。
而隨著這段時間下來,范萍現在更是知道自己國內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這全家人一天的開銷,于是感受著這來自于資本國度的惡意時,是早對鄭建國給與的幫助心生感激,這時自然把手搖的飛快:“已經花你們這么多了,阿姨是真的——”
“哦,阿姨,我姐沒和你說嗎?”
鄭建國只是看著范萍的模樣,就知道她是在計較什么,不外乎是吃住喝用上感覺被人施舍,這心里上有點疙瘩罷了,當即沖著楊娜笑了笑道:“為了讓四姐和寇陽羅蘭她們安心學習,我是和她們簽過助學貸款協議的,就是負責他們學習和生活上的開銷,以后畢業了慢慢還,這方面您不要有心理負擔——”